”警察衝我們說了一句。
“行!”我點頭答應了一聲。
“你身上的傷,用不用先上醫院看看?”
“沒事兒,就劃了兩下!”我低頭扒了一眼傷口,看著不太深,隨口說了一句。
警察滿意的點了點頭,拽著賣地瓜青年的脖領子走了。屋內就剩下我們三個,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挺茫然。
“這他媽哪兒冒出來的??”福鑫皺眉無語的說了一句。
“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我反應慢點,就讓他捅死了!”我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緩緩說了一句。
“養老院的報復?”福鑫試探著問了一句。
“不可能,他不是這性格。況且就算是,也不會來兩個小孩,更不會傻bb的挑火車站下手!”我沉默了一下,搖頭說道。
“歲數不大,下手有點潮,看他穿的,一看就是第一回扯這事兒!”福鑫分析著說了一句。
“到底是誰呢??”我託著下巴,仔細思考了半天,也弄不明白,是誰想整我。
“他應該是從咱們上車的時候,就跟著來著!”天養認真的說了一句。
“操,廢話,這車就停了這一站。。。。!”我無語的說道。
“不行,你們研究著,我得先走!”福鑫尋思了半天,突兀的說了一句。
我聽完他說話,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先回去吧,身份證是假的,一查就查出來了!”
“。。。。。。回頭,他問知道咋說吧!”
“嗯,說你見義勇為來著!”
“妥了!”
福鑫身上全是爛事兒,身份證是假的,住個賓館倒沒啥事兒,但一會肯定得查,所以他不能在這兒待著。而我們是被害人,事實非常清楚,派出所也沒對我們進行人身管制。福鑫推開門,向外面掃了一眼,看走廊裡沒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坐在凳子上,繼續分析著,但無奈哥最近幾年,砍的人太多了,有仇的也太多了,一時間也捋不出個一二三來。
我們在會議室裡呆了五六個小時後,一大早被叫了出去。叫我們的是縣刑警隊,這一看就是派出所給案子報了上去。
連同一起被帶走的還有賣地瓜的虎b,他此時正大口吃著煎餅果子,貌似完全不知道,他犯的是預謀殺人,看那樣還挺樂呵。
臨走的時候,他們看到我們就兩個人,派出所的警察,皺著眉頭,拽著我問了半天。我含糊著敷衍了幾句,他感覺到事兒不對,也沒招,人都走了,還能咋地。
到了刑警隊,我和天養分開錄了一份口供,隨後我找到刑警隊長,皺眉問道:“咋回事兒啊?”
“全撂了,這倆小子是在火車站賣地瓜的,本身就是帶混不混的二流子,我們審了一晚上,口供對上了。這倆人,是哥倆,愛完賓士寶馬那類的撲克機,半個月前他倆在遊戲廳碰見個外地人,一起玩了幾天,然後就認識了。那個外地人在喝酒的時候,提出有個仇家,想託這哥倆找點狠人。剛開始這哥倆也想找別人,在中間對點縫子,但別人一聽是做個人,都不願意去,外地人又答應事成以後給八萬塊錢,他倆想掙錢,又不認識啥狠人,就答應自己幹!”刑警隊長皺著眉頭跟我解釋了一句。
“半個月前??外地人?他們咋知道我在hh?”我他媽聽完愣了半天,半個月前,我還沒來hh市呢,那時候磊磊還沒幹養老院的人呢,這就更不可能是他們乾的。
“他們剛開始,是準備去瀋陽找你的,後來那個外地人說你在hh市,他們才準備在火車上動手!”刑警隊長盯著我,緩緩說道。
“還知道我在瀋陽??”
“還知道你叫孟飛,是凱撒皇宮的老闆,咋地??老闆怎麼還坐綠皮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