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的其他侍衛穿著同樣的衣服,等亂過之後,玫果身邊的冥紅,已換成了事先安排的假冥紅。
假冥紅陪著玫果走向林邊,玟果又嫌他在身邊,解不出來,要他走開了些,他只得走開幾步,背轉身,這一來,玫果就當真落了單了。
玟果只能暗暗祈禱,冥紅在對方下手前轉到對方身後,先行下手。
就在心提到噪子眼的時候,附近傳來兵器相接的聲音。
玟果暗鬆了口氣,他總算在對方下手前,攔了下來。
剛要轉出樹林回車中等候,驀然寒光一閃,一柄青光長劍閃電般向她咽喉處直刺過來。
玟果驚出了一聲冷汗,今日要命喪於此了,正要閉上眼等著死亡的到來。
哪知那柄青光劍尖,在離她咽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沒再刺進,而身邊多了一個黑衣蒙面人。
玟果驚魂未定,順著黑衣人手臂看過去,他手中一柄窄細的烏金長劍的劍尖刺入對方咽喉。
對方瞪大眼,一副驚訝的神情,早已氣絕。
玟果對這柄劍並不陌生,見了劍也就知道此劍的主人是誰,長吁了口氣,“謝謝你。”
來人也不說話,只是輕點了點頭,將她攬在懷中避開另一個隱衛的偷襲,同樣以極快的手法將對方送上西天。
帶著她飛身上樹,落坐在高處密枝中,他們能看到附近的情境,而別人卻一時無法看到他們。
冥紅雖有末凡交待,定有人會救玫果,不必過於擔心,但終是放心不下,透過樹縫,果然見她被一個黑衣人救下,才放了心,全神完成他要完成的任務。
正文 第248章 冷嗎? 字數:1838
秋踢掉樹稍上的雪,仍如在配毒室那樣,將玫果攬|杆坐下,在她耳邊低聲道:“等冥紅處理好那些人,我就送你下去。”
玟果轉過身,面向著她,在樹杆上,她也不敢亂動,於是二人靠得很近,近得能讓他感到她的呼吸。
他定定的看著她清秀絕雅的小臉,清澈的眼眸裡,並沒因為剛才的驚險而露出畏縮的神色,反而閃動著與外表的頑皮文秀不同的倔強。
她看向他的時候,沒有他在別的人眼裡所看到的那種殘忍和佔有慾。自從四年多前她醒來,她就沒再象以前一樣對著他就象是對著自己捆綁住的野獸,想要訓服,想要他順服。
而是當他是一個普通的人,會對他瞪眼,會跟他吵架,會對他翻著白眼冷嘲熱諷,也會難為情,會對他笑……
她明知道他是一個殺手,卻並不害怕他,也不讓他去殺任何人,反而借夜豹之手,解救出自己的族人,如此大的恩惠,她卻半字不提。
她所有的表現都是跟他的舉動有關,讓他感覺自己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殺人的機器。
鼻息間全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的幽香,他心神有些恍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這麼一直這麼凝視著她,無法將視線轉開。
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心底深處,慢慢滋長,如同春天的嫩芽。
玟果拉下他臉上的面紗,揚了揚眉,“木頭,果然是你,你怎麼會來?”如果不是他,這時她該走在黃泉地路上吧。
一聲‘木頭’陡然暖了他地心。讓他想起她說過地話。他地吻太冷。讓她難受。她寧肯去親一塊木頭。也不願親他。
臉上燙了起來。視線落在她微微泛白地唇瓣上。原來她剛才連唇都嚇白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
玟果白了他一眼。“拿把劍比你脖子上。看你害怕不?”
他竟難得地笑了笑。玫果頓時失了神。他地笑竟然會是這樣。竟能象這寒冬地暖陽。
“我不怕地。小時候。經常都有劍會指向我地喉嚨。”五年地黑塔廝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