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他又看了看玟果。如果沒有那些戰爭。部落地人沒被捉去當‘梅子’誘敵開城門。他也不曾進入弈園。不曾認得那個女人們一直安居在海邊。打漁練武。是何等地逍遙。
“你很懷念以前地生活?”玟果抱著膝蓋在河邊坐下。戰爭改變了太多人地生活。讓太多地人地幸福生活變成了泡影。
“我不知什麼叫懷念。”離洛聲音裡突然帶了些怒氣。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最想回到地居然不是部落被到迫害之前。而是想回到未曾誘騙玟果出宮。他為自己這樣地想法感到可恥羞愧。
隨著冰蜥地減少河渠水溫漸高。離洛地手腳很快。只用了一個多時辰。肉眼能看到地冰蜥盡數被請進了大水缸。
沒有了冰蜥降溫,而從茅草屋下流出的熱水不斷沖走冰水,玫果伸手在水中試了試水溫,已有些溫熱。
怪蛇在洞中已是焦燥不安,不時的探出頭來,但仍死守著洞不肯出來。
玟果也不急,坐在河邊到黃昏,抬頭望著天邊的晚霞,今天真是難得的好天氣知她這一走這許多天,他們是否會擔心著唇邊露出個苦澀的笑,她擔心的當真是他們呢?只怕應該是他才對。
他自然會擔心過此擔心非彼擔心,他擔心的只怕是沒了自己這麼一個踏腳石罷了。
離洛不知她有什麼打算不說話,他也不知該說什麼,也在她對面河岸坐下,順手撥了根乾枯了的王字草,將草杆含在嘴裡咬著,靜看著對面不知想著什麼的女人。
她眼裡的那抹憂鬱莫名的讓他有些心痛,他只看著她的眼,便能忽視她的長相,感覺是玟果活著在他身邊,但她不是玫果,讓他對她不至於無顏以對。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但又沒辦法控制不這麼想,很想躍過對岸抹平她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問她,是否有什麼煩心的事。
但他什麼也沒做,就這麼看著她。
經過這一下午,水溫已經很高,怪蛇終於耐不住這越來越熱的水溫,加上幾個時辰沒曾進食,體力快速的消耗,再這樣下去,只怕是要死在洞裡,慢慢探出蛇洞,向外張望。
玟果抬起頭向對面一直看著她的離洛揚了揚臉,“下水。”為了避免他又犯那個害羞的彆扭,誤了時機,自行將臉別開不看他。
離洛雖然總看著玟果,但對水中情況一點沒曾放鬆過,也知道是時候了,見玫果轉開臉,暗鬆了口氣,丟掉手中枯草杆,從靴子裡抽出一把短劍,撥去劍鞘,將銀亮的短劍打橫含在口中,用牙咬住。
極快的脫去上衣,只著裡面的褻褲單足在岸邊一蹬,一個漂亮的弧線扎入水中,水面只漾開幾圈漣漪,靈活的身體如魚一般在水中穿梭。
玟果在弈園後山見過他潛水,知道他水性應該不錯,不料
這地步,差點沒忍住一個好字叫出口。
不過現在不是欣賞美男表演的時候,凝神聚氣,平端扣上弦的小弩,緊盯著正游出洞的怪蛇,不敢有絲毫大意。
她不敢在在水中射殺它,是有兩個原因,一是怕它死前放出大量的毒液,這水流開去以後,直匯進前面的湖,那邊整個村落的人,都將喝進這有毒的水,到底這怪蛇體內含有多大量的毒質,她不清楚,自不敢賭,萬一最後的暴發噴射出的毒液足以致人於死命,那她就後悔末及了。第二,怪蛇在水中行動敏捷程度已達到讓人無法想象的程度,萬一她的箭受到水流影響,速度有所減慢,被怪蛇察覺,但有可能避開,這一箭解決不了它,想再有第二次,只怕就難了。
離洛從口中取出短箭,緊握在手中,向怪蛇慢慢靠近。
怪蛇立刻感到危險來襲,警惕的盤起身體,吐著蛇信,瞪著與它僅三尺之隔方停下的離洛,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上次它咬傷了,但離洛也劃傷了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