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赤條條,外面勒件男人的風衣的……
如果可以,陶紅杳真想現在刨個坑鑽進去。可惜,她現在不能。不能的話,她就只能找個更好的辦法處理現在的狀況。
所以,陶紅杳懂事的去廚房切了盤水果,並且倒了杯茶給紹廣銘的哥哥。
陶紅杳把果盤擺上茶几,紹廣銘的哥哥立馬攔道:“不用了,弟妹,你坐著就可以了。”
弟妹?陶紅杳聽到這個稱呼,莫名的耳根一紅。紹廣銘也把陶紅杳拉到了一邊坐著:“你別忙了,我去拿兩瓶酒來。”
話畢,紹廣銘拿了兩瓶香檳和一些杯子。
“我知道你喜歡喝酒,就拿了酒來。”
紹廣銘這麼說著,把酒放在了自家哥哥面前。來者笑著拿過了酒杯:“還是你懂我。”
他拿著開瓶器迅速的把手裡的酒給開啟了。然後先倒了一杯酒給陶紅杳:“弟妹,你先來一杯。”
陶紅杳惶恐的看著面前倒滿的酒,然後乾乾笑了笑。
“對了,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
紹廣銘的哥哥問。
每次當別人知道他們在交往之中的時候,第一個問題總會問這個。那麼,陶紅杳也只好如實回答了。
“三個多月了。認識的話,有大半年了。”
紹廣銘的哥哥聽完又問:“那麼弟妹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陶紅杳一下子啞然,望了紹廣銘一眼,只見紹廣銘十分坦然的說:“她是我的秘書。”
紹廣銘的哥哥居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爾後對紹廣銘說:“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陶紅杳一臉愕然。
經過一段時間的聊天,陶紅杳發現,雖然這兄弟兩氣質相若,但是性格卻迥異,哥哥看起來雖硬朗,其實性情更加開朗些,弟弟就……陶紅杳咬了口櫻桃,不置評價。
陶紅杳也從中知道了些關於紹廣銘家庭的資訊。這位哥哥全名叫紹博簡,是家裡的大兒子,全家有兩個兒子,兩人相差不大,就隔了兩歲。父親手裡的公司涉及很多行業,目前,他在家裡幫忙管事。至於他們家從事多大的資產活動,陶紅杳聽不出個確切資訊,反正是涉及面非常廣的企業。
陶紅杳默默的喝了一口酒,看兄弟兩閒扯。
“不是我說,要不是我來看看你,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看一看。”
紹廣銘無謂道:“我不是經常打電話回家嗎?”
“看你說的,打電話就夠了?你不知道爸媽多操心你的婚姻大事,這段日子裡都在逼問我關於你的情況。什麼你有沒有女朋友,要不要相個親。我哪能為你做主啊,全給你推了。但你也不能老讓我給你擔著吧。你嫂子見你這個德行,就硬是要我過來捯飭捯飭你。結果你小子倒好,居然金屋藏嬌在家。要不是我知道你在這邊還有個房子,連你人都找不到。”
紹廣銘淡淡說:“我的事情,我當然有主張,不用你們這麼操心。”
“我當然不想操心你,家裡的事情就夠我忙的了,但你也別想就這樣不管不顧的了,爸媽要我給你下最後的通牒,說盡早找個媳婦回家看看。你要不主動些,那爸媽就主動啦,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行啦。用不著你在這嚇唬我。”
紹博簡見紹廣銘死豬不怕開水燙就轉了個方向,對陶紅杳說:“弟妹,你別看我弟弟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其實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你嫁到我們家來,那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紹廣銘趕緊拉住紹博簡:“得了你,別在這胡說八道的。”
陶紅杳的臉更加燙,只好繼續沉默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她現在穿成這樣,只要稍微動一下都要擔心會不會走光,她哪來那麼多心思來參與他們兄弟兩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