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打了電話給我,我得去陪他說說話。”
這樣一來,眾人也就從寧園散去。葉瑾之將自己的越野丟給秦冰,但是親自開了布加帶她離開。
蘇婉兒沒有問過他帶自己去哪裡,只上了車,靠著椅背,一言不發。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愉悅。這葉瑾之跟許仲霖一起回來的,那麼,他並沒有在嚴清雅那裡,而是真的在工作。也許是莫名的愉悅,她唇邊露出一抹笑。
“華寶。什麼事,偷著樂?”他忽然問,語氣愉快,輕柔如同晴空裡的絲線。
蘇婉兒嚇了一跳,說:“沒有,你幻覺了。”
葉瑾之輕笑,自語一句:“幻覺”
“嗯,幻覺。”蘇婉兒一本正經地點頭,葉瑾之呵呵地笑,說:“華寶。你知道你有多可愛麼?”
他的語氣那樣輕柔,充滿寵溺,讓人不由得想依靠,想撒嬌。呸,他真是莫名其妙,說這句話做什麼?要不要演戲到這個地步?
蘇婉兒立刻冷哼一聲,十分鄙夷地掃他一眼,說:“現在就我倆,別演了,你累不累啊。”
“陳敏華”葉瑾之語氣有些不悅。
“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讓人覺得麻煩。”蘇婉兒一揮手,這才認識這路應該是去他的房子的。心裡到底有些不安,立刻清清嗓子,指了指旁邊一家咖啡廳,說:“我正好有事找你,我們去喝咖啡談談吧。”
“回家關上門,慢慢談。”葉瑾之擲地有聲,不容反抗,同時,車開得更快了一些。
呸,明天就學車去。不然這上了別人的車,跟砧板上的魚一樣,自己總不能傻得跟他搶方向盤,抑或像那些電視劇的腦殘女主似的跳車。生命可貴得很蘇婉兒坐在副駕駛一言不發,眼波、神色到內心是將葉瑾之鄙視個遍。
第106章 美好的假象
別墅區,秋意濃重。車拐入林間道,起了風,黃葉漫天飄。盤旋飛舞。夕陽從林間斜斜投過來,有一種光華燦爛的美。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偶爾會有出入的車輛迎面而來,又迅速消失在視線裡。
葉瑾之終於放緩車速,卻也不說話,認真看著前方的路。其實, 他開車很認真,比陳家那幾個專職的司機都還認真。
蘇婉兒偷偷瞧他一眼,他不笑不說話時,神色很嚴肅,唇邊的線會繃緊,有一種別樣的認真。仿若隨時蓄勢待發,以應對突發事件。
看來這他職業的習慣:時刻保持警惕。
其實,他並不是人們概念中的官家子弟,沒有紈絝,沒有欺男霸女,沒有惡劣到腦殘,諸如此類。他們這一群的官家子弟的身體更多的是體現了世家名門的教養以及責任感。
他作為葉家的子孫,擔負的是葉家的榮譽與興衰;作為衛戍隊長,他擔負的不僅僅是護衛工作,更是整個國家的安定。
他多少歲了?蘇婉兒仔細想想。上一次,似乎聽說他虛歲二十九。其實,這年齡能做到他這樣,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他到底擔負了多少家國的重任?蘇婉兒看著他。也只有此刻,她才想起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葉家四少,葉家老爺子器重的人,更是軍人。
“軍令如山,有些話,不能說,不能言。作為他的家人,你不能問,不能聞。只能支援,只能相守。”這是適才董小葵說的。她說的時候,臉上有微微的疼惜浮現。那疼惜像是最柔軟的心臟被針細細密密地刺了一遍。
他也是這樣的吧?不少字自古軍令如山,作為軍人斷然沒有後退的可能,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面對刀山火海都要衝過去,決不能臨陣脫逃;軍令如山,作為軍人,遵守軍事秘密更是最基本的要求,那就無論有多苦、多難,多委屈都不能言,不能說;軍令如山,作為軍人,就不得不有所割捨。
他也是這樣的大約他平素的沉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