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到最後確實是有什麼岔子,咱也有藉口說霄王馬車不敢攔截,一句話不就推乾淨了,你說你怎麼這麼直腸子,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這樣洋洋灑灑的一套話,硬是讓剛剛的小侍衛如醍醐灌頂一般,幾句讚美的話脫口而出,說的那前輩飄飄然的,大手一揮又說道,嘿!這裡的道道可多著呢,你一個小侍衛還是要多看多聽少說話,學著點吧。說罷便藉著藉口擺擺手,一邊喝酒歇著去了。
“呵呵。”
馬車行出很遠的時候,冷若流還能聽到身後的“諄諄教導”,再想一下一個人仰著臉一字一句的數落著面前一個卑躬屈膝不停賠笑的小侍衛的場景,心裡便是一陣發樂,忍不住笑出聲來。
看著懷裡的小人兒一臉幸災樂禍的小惡魔形象,冷釋寒就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了,卻沒有阻止的念頭,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拈拈對方的小耳朵,任由他去了。
倒是坐在對面的冷濯焰有些受不了了,誇張的抖抖身子,朝著兩人伴了個鬼臉,在接受到一道凌厲的視線之後,便癟了癟嘴,將身體倚到身旁人的身上,開始壞心眼的逗弄起來,硬是讓剛剛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西司邵,臉上又是紅了一片,兩隻手不斷擺動著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結果動來動去惹得冷濯焰小火山驟然爆發,“啊嗚”一口就咬上去。
笑看著眼前的一幕,冷若流對於西司邵此時的困窘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同情心,看夠了熱鬧,便開始想著剛剛冷濯焰所說的,藍黑色煙霧,血池,細長的不知名生物,這些聽起來便是不尋常的東西,總歸有些邪惡的感覺在裡面,再想到當時西司邵可以說是差點就被拖進那看起來毛骨悚然的血池中,由此可見那池中的細長生物應該是用其他生靈的精血養育而成,這樣看起來又增添了一份黑暗的色彩。
只是焰兒聽說的魔法陣又是怎麼回事?像那種需要鮮血養育,並且行動範圍有很大限制的魔物,似乎並沒有形成自我意識,除非是有人將其培育而成的,若是認為,又是誰?
較好的眉有些微微的蹙起,剛剛想要在深入思索一下,就敏銳的捕捉到一絲微弱的邪惡氣息傳來,與旁邊的男人對視一眼,跳開遮擋窗子的絲幔向外看去,只見黑暗籠罩之下,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片深色的陰影,而股邪惡之氣就隱約地在裡面傳出“焰兒封住了它?”
感覺到這股暗氣似乎被什麼阻攔住了,以至於傳出的氣息非常的微小但卻並不虛弱,冷若寒便知道有結界將困在其中,限制了它的行動。
“恩!”
聽到小哥哥這樣問,冷濯焰大大的點了點頭,小腦袋驕傲的抬起來,就等著對方誇獎自己了,自己這一個月來每天都在辛苦的訓練,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拿出來顯擺顯擺,能不高興麼?
“結界厚薄不均,內有裂縫,靈氣不足,修為太淺。”
尾巴還沒翹起來,就聽到對面飄過來一句冷冷的評價,剛剛燃氣爐的小氣焰還沒有得及撲騰兩下,就被一陣從天而將的冷雨澆滅,那個灰飛煙滅啊。
忍不住耷拉了腦袋,不甘心的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了幾句,卻知道對方全部說道了點子上面,那時若非西司邵轉移那些東西的大部分注意力,還有自己原本就有些底子的武功,就憑著自己的半吊子,要對付那東西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吩咐馬車馬車在林外停下,讓駕車的侍衛在外面等待,冷釋寒和冷若流率先下車向著林內走去,身後跟著大受打擊悶悶不樂的小少年,以及一旁急得抓耳饒腮想要哄她開始卻始終不得其道的男子,一同向著目的地走去。
憑著靈力的感覺,不多會兒幾人便到了前天晚上冷濯焰將那東西困住的地方仍是那一日泛著氣泡的黑紅色血池,但是生長在裡面的那些細絲狀的生物此時卻是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池平靜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