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轉眼看著木凌,“讓他來?”
木凌挑挑眉,道,“自然啊。”
“我不會啊。”馮遇水趕緊擺手。
“我教給你!”木凌伸手在馮遇水的腦袋上輕輕拍了兩下,跟拍小貓小狗似地,“你什麼都能學會的不是麼!”
馮遇水就是這脾氣,你只要在讓他做事之前說一句,“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得很好。”那麼他就會很賣力地去做,以報答你對他的信任,木凌幾句話,馮遇水就乖乖地點頭了。
“凌?”秦望天問,“你有什麼計劃?”
“嗯!”木凌對眾人勾勾手指,道,“我們就說,當年秦望天沒死,從火場裡救出了慕容傑,後來秦望天去黑雲堡的時候,遇上了幫主司徒和木凌,就將慕容傑寄養在了黑雲堡,自己出來習武,以圖報仇。這樣一來,不止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嶽在庭報仇,還能順便把黑雲堡也拖進來,修羅堡畢竟才剛剛成立,根基不穩,要用司徒他們壓壓陣腳。”
眾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心中暗道……木凌也太精明瞭。
“然後。”木凌接著道,“我們還有一個有力的證據,就是滴血認親,讓云云和望望還有那隻嶽在庭滴血……這一點我們是穩操勝券的。最後麼……最好還能找到一個認證。”
“什麼認證?”眾人異口同聲地問木凌。
木凌伸手點了點桌面,低笑,“嶽南風!”
眾人都一愣,嶽在雲激動起來,看木凌,“木大哥,你的意思是,爹爹還活著?”
“對啊,凌,你不是說他活不了幾天麼,現在都過了一年了。”秦望天等都好奇地問。
“哦。”木凌笑眯眯,又掰開一隻螃蟹,道,“我騙他的。”
“哈?!”眾人都張大了嘴看木凌。
“我要是不騙他,說他馬上就要翹辮子了,怎麼逼他出來對付嶽在庭啊?”木凌撇撇嘴,“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還躲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吧……功力大概也還湊合,只不過,再不把武功廢了,那他就真的是肯定活不成了。”
“我們上哪兒找他去呢?”嶽在雲嘆氣,“爹爹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受了多少苦。”
“放心吧。”木凌對他擺擺手,“不用我們去找他,他會來找我們的。”
“大夫,要我們放多少訊息出去?”甲乙丙丁問。
“你們只要說,秦望天來找嶽在庭報血海深仇就行了,不用多說什麼,至於水水的事情,絕對要保密。”
眾人都點頭,木凌伸出兩根手指,道,“這段時間,我們還有第二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把秋玲和鈴鐺找到。
“秋玲應該在我大哥那裡。”嶽在雲道,“我之前派人去打聽過,不過鈴鐺麼,一直都被嶽在庭那小子藏著,至今還生死未卜。”
“鈴鐺是嶽在庭手裡了最後的一張牌,他不會輕易傷害她的,肯定在某個地方關著呢……我們要先秘密地去找鈴鐺,找到人後,再大搖大擺地進落霞城去。”
眾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理,當夜就先在客棧休息,準備明日一早去落霞城暗訪一下。
……
“不知道鈴鐺會在哪裡。”秦望天將外衣脫掉,掬起盆裡的水洗臉,“岳家寨裡裡外外我們也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她的影子,這麼一個大活人,嶽在庭能把她藏到哪兒去呢,以至於我們派了那麼多的人一直打探,都找不到。”
木凌盤著腿坐在床上,摸著下巴似乎是若有所思。
“凌凌……”秦望天洗完了臉後,就在旁邊的熱水盆裡洗了洗帕子,擰乾後湊過來殷勤地給木凌擦臉。
木凌託著下巴眯著眼睛任憑秦望天給他擦臉,暖烘烘的帕子撫在臉上讓他有些懶洋洋的。
“凌,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