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能讓寶仔一直都住在這裡,不過,如今的靜知有了財勢,不再是以往任她欺凌的可憐女人,如果說服不成,她就要強行將寶仔帶走了,當然,這是她心底裡打得如意算盤。
這個時候,靜知聽不進去蘇利的話,因為,她心裡始終記掛著莫川,如果莫川無法走出悲傷的陰影,她是沒辦法與江蕭走進結婚禮堂的,對於她後面說的話,靜知也沒有聽進去多少。
“知知,我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就爽快給媽一句痛快話吧!”蘇利見自己說了這麼多,還將自己曾經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都搬了出來,這個女人仍然是一聲不啃,她真的就著急了起來。
真是好笑,以前,她與江蕭假戲真做的時候,一直用真誠對她,當她意識到自己愛上江蕭的時候,也曾把她當做自己親生母親來看待,可是,那時,仗著江家有權勢,江林兩家門庭懸殊,她尾巴翹上了天。
事隔五年,她卻像變了一個人,終於能夠瞧得起她了,靜知感嘆,監獄那個地方真的能磨練一個人的心性,徹徹底底地改變一個人,將一個人從內到外換一個徹底。
“江夫人,現在提倡婚姻自由,就算是父母,也不能干涉太多,對於我與江蕭的事,你兒子會自己處理,他也不是一個三兩歲的小孩。”
靜知的面情很嚴肅,沒有一絲的笑容,她很想好好給她講話,可是,一想到多年前她的那張嘴臉,她一直都希望沈雨蓉與江蕭結婚,希望沈世雄能幫助江蕭,為了香雪欣的那個私生子,她與香雪欣兩個一起跑來找她籤離婚協議,想起那些譏誚她的話,她覺得自己的胸口就添堵,哽著一口氣,怎麼也咽不下?
她這個人發起火來,是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儘管知道不能說,那些話像毒針一樣扎進她的心裡,也成了她這些年拼搏上進的動力,她想要改變環境,想要所有的人看得起她,一個從貧民窟中走出來的女人。
不管她與江蕭復不復婚,她也不會給這個老女人好臉子看,她所受的苦,她深表同情,可是,這並不能成為她折磨媳婦,折磨她與柳恕最好的藉口,憑什麼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發洩在別人的身上,不是變態是什麼?
“靜……知。”聽著她又‘喊’自己江夫人,面容上的冷漠與疏離,讓她的一大半話卡在了喉嚨裡,這個女人果然是把以往記在心裡啊!看來,如果她真與江蕭復婚的話,她這個婆婆還是沒好日子過。
唉!她真是做孽啊!以前,她對兩個媳婦呼來喝去,如今,這樣的日子將要改寫了。
也罷,也罷,如果這女人打定主意不原諒自己,也就順其自然吧!五年冷冰的監獄,讓她磨鍊了一個良好的心態,那就是讓一切順其自然。
“靜知,我知道你愛江蕭,如果你不愛他,不可能為他生下我們江家的骨肉,對於你的第一個孩子的流產,我深表歉意,我沒有好好待你,所以,才會讓它離開我們,我也知道,你很怨恨我,不過,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就請看在我是你最愛男人母親的份兒上,接受這樣的一個我,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與江蕭從此形同陌路,不要因為我,而把你最心愛的男人手置於一邊,還要兩個孩子,她們是無辜的,沒有一個健全的家庭,孩子不可能健康快樂地成長,我相信,這個道理,你比我懂。”
蘇利走到了門口,卻又不甘心,走回來又試圖說服。
靜知的臉色更冷了,她站在那裡,抬手按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這個老女人要纏到什麼時候?她已經夠煩的了,要不是香雪欣與沈雨蓉,就沒有最後的那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要不是香雪欣把她擄去,莫川與江蕭也不會聯手去拯救她,莫川更不會為了保全她而失去一條腿,變成可悲的殘疾人,殘疾人的人生,沒人知道到底有多悲涼?
那些曾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媳婦人選,個個都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