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走,我們大家都可以計算的。”
“好……好吧!”暫豈就相信他,因為,有了他檢察官的身份,難道他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還怕了他不成?總之不給錢,到時候,可以與他耍潑耍賴,現在當官的,什麼也不怕,最怕社會上的流氓地痞,因為,他們不講法,不講理,死纏爛打,讓他看著就討厭。
蘇月月見小叔叔答應下來,這才揮了一下手,率先走出了林家的門檻,另幾個人急忙彎腰將裹著白布的死人抬出林家的客廳。
蘇月月一行人的離開,讓黃佩珊鬆了一口氣,暗自嘆息女兒替她找了一位好女婿。
接下來,江蕭替靜知擺平了一切的事,還帶著人去尋找靜虎,一天後,靜虎的屍體從十幾米深的溝道里摳了出來,他的面容已經模糊不堪了,手裡也被火炮爆得稀巴爛,一塊塊象開了冰口的血肉由於長時間浸泡在臭水溝裡,已經變成了白刷刷的一片,看起來相當駭人,靜知得到通知,趕去的時候,當她看到弟弟的屍體,即時感到一陣天眩地轉,她就那樣暈倒在了江蕭的懷抱裡。
不知道自己是幾時醒過來的?掀開被單,起身下床的時候,靜知感到自己身體整個軟弱無力,她走到了窗臺邊,窗外漆黑的世界如她心口昂晦的幽冥,旦昔之間,她就失去了兩個親人,心口如有一把椎子在一下又一下地不停地刺著。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光影一閃,房門復又合上,然後,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走了過來,一把目光攫住了她單薄無助的身影,步伐在她身後停駐。
“他們要理賠多少?”聲音很輕,如一入空氣就破。“已經降到最低了……”沉默片刻,他又柔聲喚著她。“知知。”
知道他要說什麼,靜知及時出聲打斷了他將要說出口的話。“江蕭,謝謝你的幫助。”轉過身,越過他身邊,走到了床邊拉開床頭櫃,就裡面摸出一張綠卡,上面是她一年前當選香港小姐的獎金,380萬元是她全部的積蓄。
一句簡單的‘謝謝’,無形中,把她們之間的關係拉開了十萬八千里,繞回到他身邊,將手上的卡塞到了他的大掌裡。“最後再幫我一個忙,把這筆錢給她們,如果不夠,我還可以賣那枚皇冠。”
望著她冷漠、疏離的玉容,她眼眸裡的哀傷灼痛了他的眼瞳,他很想幫助她,可是,她卻拒他於千里之外,她的態度,再次提醒著他,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
五指收握,將掌心那張綠色的卡緊緊地攫住,不在乎稜形邊角劃傷他的指骨。“你走吧!”
這三個字讓他黑亮的眼瞳急劇地閃爍,他知道她心裡難受,失去了兩個最親的人,誰又能在短短之間放下,只是,在她最無助,最悲傷的時刻,他不想離開她,他想將她那單薄的身子緊緊地擁在懷裡,薄唇輕貼著她的耳窩說:“知知,不要傷心,你還要我,我會永遠地呆在你身邊,陪著你笑,陪著你幽傷。”
只是,如今,他已經失去了說這種話的資格,削薄的唇掀動,他想說一句什麼,終是沒法子說出來,最後,在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後,邁開長腿走向了門邊,高大的身形消失在門口之際,一句“保重”飄了過來,他頭也不回地離去,靜知死死咬住下唇,方才能控制自己不失聲痛哭出來,玉手握住了窗戶的一角,菊花玻璃外面,那高大的身形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她的視野裡,另一支手緩緩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孩子,今後,你只能跟著媽媽受苦了。”
是的,在她與江蕭簽下離婚協議書第二天,她就發現自己又再次懷上了他的孩子,上蒼給她開了多麼大的一個玩笑!她們分手了,她卻再次懷孕了,她的孩子,她與江蕭共同的孕育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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