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捏握著手機,指著手機裡那個滿面憂慮地撕下自己內衣衣角,心急火燎地替受傷姚庭軒包紮傷口的女人。
“很疼吧?”“不疼,能再次看到你,就不疼了。”“切。”女人握得的拳頭硬生生捶打在了男人堅硬的胸口。
“哎喲!”男人輕嚷了一聲,然後,兩個人在飛機上鬧開,男人一把攬過女人的身體,俯下唇,野蠻地索取著獨屬於她口腔裡久違的甜蜜。
瞬間,空氣裡暖昧橫升,兩張嘴唇,就象是磁場,久久就吸住了對方,又猶如那草原上飢渴已久的野豹,貪婪地索取彼此的甘甜,兩人交疊的身影讓敖雪蓮瞳仁因心中漲滿的怒意而急劇地收縮,再擴大,收縮,再擴大,好一對姦夫淫婦啊!真是一對狗男女,媽的,她還在這兒瞎操心,怕他墜樓身亡,把他當成了天,可是,他做了什麼?以前,知道香雪欣與他有染,她都無法忍受,如今,活色生香的畫面還擺放在自己眼前,這一幕象根又長又張的鋼針,筆直地刺進了她脆弱的心房,她無法壓抑自己身體裡奔騰,怒吼的血液,那血液流竄的太快,讓她整個身體,包括毛細血管都疼痛得發慌,她恨這個男人,更恨這個女人,恨這個男人背叛了自己,更恨這個妖嬈的狐獨狸精,她一直以為這女人死了,然而,一切不過是她親愛的老公與小三串通的一幕戲,哈哈哈!瘋狂地大笑不止,筆得快岔了氣,笑自己的愚昧無知,如果不是她一直安了眼線在香港監視姚庭軒一舉一動,恐怕這一切她還矇在鼓裡,整容,詐死?這一切只是針對她吧!演的戲都是為了氣死她吧@!她死了,他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這對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姦夫淫婦,她不能讓他們如願,真是乾柴遇烈火啊!她譏諷地想著,好一個騷狐狸精啊!姚庭軒,我與你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你不是這副似狼似虎的樣子?為什麼要裝出一副謙謙君子?
曾經,她一直以為姚庭軒就是那樣的一個男人,但是,這一刻,她才徹底明白,他不是謙君,只是在她的面前裝謙謙君子罷了,房事上,給她的感覺,總是匆匆了事,草草完畢,她從來都沒有過別人口中到達天堂的感覺,也許,男人根本沒有把一點心思放在她的身上,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他不愛她,這幾個象把利刃,殘忍地劃開了她的心扉,絲絲縷縷的血液從她那破開的心房摻了出來。
有一股辛辣不斷在胸口上湧,湧至了喉頭,張唇猛烈一咳,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她口中狂吐而出。
望著腳邊那團血紅的東西,敖雪蓮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氣火攻心之時,無法再看下去,她將手機砸了出去,憤怒地開啟了房門,外邊陽臺上,正有兩個小孩子在玩耍嬉戲,一個穿著西裝的小男孩,還有一個穿著粉紫色的公主裙,頭髮捲曲的小女孩,凌厲的眸光掃射向那個男孩,男孩嚇得趕緊從小椅子上站了起來,自從他被人帶到這裡後,他就一直處在這種警慎的狀態中,因為,眼前這個兇巴巴的女人不是他的親生媽咪,他不聽話,她就會懲罰他,每一次,手段都很嚴厲,上一次,因為他一句話,就罰他跪在到了花園的青石塊上,整整五個小時,他膝蓋都紅腫了,好幾天,連路都不能走。
從那一次後,他就怕了,見到這個女人,就如見到了一隻母老虎,在八歲的他幼小的心靈中,敖雪蓮就是一隻母老虎。
“媽咪!”小女孩本想向她撲過來,可是,在瞧見她發白臉色時,也嚇得不敢上前一步,她也怕她,媽咪發起怒來可兇了,所以,她只能呆立在原地,怯生生地叫著媽咪。不知道什麼事惹到了媽咪?
敖雪蓮並沒有理小女孩,這一刻,神情有些顛狂的她也沒有那份閒情來理這個女孩,媽咪,她不過是一個冒牌的,她們之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替人家養了四年的孩子,終究身體流的不是自己血液啊!
尤其是這個男孩,她給他吃好的,穿好的,可是,他的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