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兩男人惱怒地衝著他低喝。“先生,買兩斤吧!”說著,還去拉扯著一個男人的衣袖,男人見江蕭跑得沒了人影,迅速消失在了人海中,一時急了衝著肥胖男人破口大罵,還抬腳將離得最近的幾顆蘋果踩得稀巴爛!
另一個很沒素質抬起腿就踢向肥胖男人,肥胖男人捱了一腳開始哇哇大哭起來,緊緊地扯著他們的衣衫不放,一支手臂拽住一人的衣袖子,這一幕很快引來了圍觀的群眾,兩男人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鬧事,畢竟,他們還有重要的事務在身。
“你踩爛我的蘋果,你賠我,賠我。”可是,這小子就是這樣纏著他們。
“喂,小子,別得寸近尺。”兩男人厲聲警告,立刻遭來了群眾的怒目而視。“什麼?弄壞人家的東西也不賠,是流氓,還是黑社會?這世道真沒天理。”
見大家群起而攻之,兩男人啞口無言,想拔開人群離開,然而,大家聯成一氣都不準這樣霸道囂張的流氓離開。“你們在幹什麼?”一記厲喝,派出所的警察出動,揮著電棍走向這一堆圍觀的人群。
兩男人見引來了警察,翻著白眼一副似要休克的樣子。警察沒收了他們的手機,將兩個流氓押往了派出所……
“扣留四十八小時,對。”江蕭收了線,關了手機,成功甩掉了身後的尾巴,也讓那夥人再也掌握不了他的行蹤,他一路觀看地著地形,發現了52號門牌號的背後量片荒園,有一道高高的圍牆,根據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他揣測著靜知應該是被困在了離荒園最近的那間黑屋子裡。
幾經波折,已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刻,他穿越過了那片似廢墟一樣的荒園,站在高高的圍牆下,雙手攀住了綠油油爬山虎的枝騰,騰上的小刺得他掌心生疼生疼,但,他顧不得那麼多,躍身一挺,高大的身形便站在了圍牆上,再縱身一跳,整個人已經穩穩地站在了地面,從腰間拔出槍,將子彈上了堂,然後,身體貼著牆壁慢慢向前移動,雙眸敏銳地注視著四周,黑屋子裡沒有光錢,另外一間屋子裡好似有談話聲傳來,負責看守靜知的男人好像在喝酒猜拳。
江蕭加快了步伐,走到黑門前,伸掌輕輕砍下去,門鎖掉落,他飛快地竄了進去,一眼便看到了屋子的角落有一個人蹲在牆角落,雙手雙腳被縛,走至她身邊,大手一揮扯下了包裹著她頭部的麻袋,果然,近在眼前的是靜知那張蒼白的臉蛋,也許是眼睛被矇住的時間太久了,視線朦朦朧朧看不清楚,看著蒼白眼角滴淌的淚水,江蕭喉頭一滯,心中湧起的那份心疼真狠不得轉身去把那幾個男人幹了,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利速地割掉了捆綁住靜知雙腳與雙手的繩藤,扯掉了塞住她嘴裡的破抹布。
“江蕭。”靜知顫著唇瓣,輕喊一聲,激動地一把抱住了江蕭,她的喊聲驚動了外面另一間屋子正在喝酒猜拳的男人,將靜知狠狠地摟進懷裡,江蕭撫著她走向了門邊,恰在這時,另一間屋門‘吱呀’一聲開了,喝得滿面通紅男人只是想出來探一下究竟,眼神迷離,打著酒嗝兒。
眼疾手快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纏在了槍筒上,那男人剛走過來,他伸手一把扼住了他的頸脈,食指扣動了扳機,‘崩’的一聲輕微的響動,滿面紅潤的男人還沒看清楚眼前殺害自己的男人是誰,身體就筆直地倒落到地面上去,雙眼一閉,失去了所有的呼吸!
撫著靜知走出了小黑屋,迅速來到了圍牆下,努力地托起了靜知的小蠻腰桿兒,輕輕在她臀部上拍了兩個。
“老婆,快。”
靜知墊踩在他結實有力的肩膀上,玉手抓住了兩根騰蔓,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爬到了圍牆上方,喘了一口氣,又抓住另一面的騰蔓慢慢地往下滑。
江蕭翻過牆頭的那一刻,清楚聽到了前院傳來了倉促的腳步聲,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