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知現在就只有這麼一個母親了,她的話對於靜知來說還是有一定份量的。
“你保證今後會對靜知好?”“我會用整個生命來愛她們,絕對不會再讓她們受半點兒委屈。”江檢察官能夠發的誓就只有這麼多了,這輩子,他還從沒對那個女人說過這種誓言,當然,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走入堅如磐石的一顆心。
遲疑了片刻,黃佩珊的眼睛笑得成了天邊的月牙兒,先前,她還一直擔心,看江蕭將靜知愛若心魂的樣子,她緊揪的心一下子就鬆開了,靜知果然就是她林家的貴人,早已緊緊地勾住了江蕭的心,只有靜知重回江家,為江蕭生下一個白胖的兒子,那麼,她就不愁趕不走香雪欣母子,讓蘇利重新喜歡上靜知,保住靜知在江家豪門主母的地位,生下孩子,從此母憑子貴,她與靜知,還有靜芸這一生吃穿不愁。
“媽,靜知怎麼還不回來啊?”江蕭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這女人去了哪裡?而且,是與誰出去的?
“放心吧!女婿,她不會跑掉的,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黃佩珊的這聲女婿喊的底氣十足,面容的陰雲一掃而空,她拿起手機拔了靜知的電話號碼,可是,電話裡響起了一陣忙音,嘟的一聲就結束通話了。
“沒事,你先坐一會兒,她應該是有事去了。我去買一點菜,好女婿,今晚就在我家們用飯,我好好燒一頓菜給你吃。”呵呵輕笑兩聲,黃佩珊轉身進廚房,提出一個菜籃子樂孜孜地出門了,江蕭一個人百無聊懶地在廳堂裡轉了一圈,走進了靜知的小臥室,臥室雖小,佈置十他優雅,全是粉色的一片,給人一種溫馨浪漫的感覺,他站在那張狹窄的床前,床上鋪著白色碎花的被單,淡紫色的被子摺疊整齊地放在床中央,米白色的單人枕頭壓在了淡紫色的被子上,看起來有些孤單寂寞,正如他此刻的心。
狹小的浴室裡,被打掃的纖塵不染,雪白蓮逢頭夾掛在銀灰色的花灑縫隙裡,腦子裡劃過他把知知按壓在牆壁上活色生香的一幕,蓮逢頭噴出的水花,在他們暖昧的身體後劃下一道道水色的光圈。
孩子是那天晚上有的吧!看來,他用死纏爛打這一招挺管用的,如果不是這個孩子,他與知知之間的婚姻恐怕就沒有轉機了。
退出乾淨的浴室,他走出小臥室,穿越過客廳,來至了窄小的院落,院子裡某些地方還有積雪未化,露出白色的殘角,昨夜下了大雨,還是未沖刷掉這自然純白,掏出一支香菸,湊入唇邊輕輕吸了一口,薄唇吐出煙霧,白色的煙霧在空氣裡繚繞,驀地,眼尾劃過一縷銀色的光芒,他尋著那道光芒望過去,赫然發現有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在陽光的照耀下十分扎眼,習慣性地淺眯起眼,走過去,蹲下身,指節從那抹殘白積雪上挖出那個耀眼閃光的東西,攤在掌心,是他送靜知的那枚鑽戒,戒指是心形的,上面鑲了綠色的寶石,錢值不菲,他們之間沒有正式的婚禮,當初,為了套牢她,他也記清是什麼時候將這枚戒指套上她指節的,只是,這東西為什麼會躺在這兒?是她丟掉的,還是不小心遺落的?
他寧願想信是後者,是她不小心遺落了他送給她唯一的東西吧!
院外傳來了說笑的聲音,隨即,門被推開了,四眸相觸的剎那間,彼此都僵在了原位。“枝枝,你爸墳太冷清了,我們應該給他再翻修一下,如果不翻修的話,估計,過幾個月就會雜草叢生。”姚君辰正笑臉盈盈與靜知說話,也許是覺察到了什麼,順著靜知的眸光望過去,視野裡就出現了牆角邊蹲著的那個男人身影,男人面容先是一片僵凝,隨即,俊美的容顏劃過一縷陰霾,然後,緩緩站起身,高大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