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明媚的笑臉,短暫的回不過神來,第一次相遇她怒目圓瞪毫不客氣的語氣,轉眼間又平靜溫和,讓人捉摸不透,現在的她靚麗明媚,如同百面嬌娃一樣的她,懷中的小人兒還有什麼是他不瞭解的。
“以後不準對別的人笑。”厲聲說道,卻引起懷中人肆無忌憚的大笑,還對著他吐了吐舌頭。
頭一低,擒住那還在笑的小嘴,舌尖輕輕一挑,竄入口中,勾著她一起糾纏。
百里司墨臉色漆黑的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低聲咳嗽兩聲。
咳嗽的聲音沒有讓兩人分開,反而引起跪在地上眾僕人的目光,眉頭皺在一起,衝著百里鴻軒吼道:“逆子……”
“你有何資格說我?在我母妃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我?想起那個被你送入他國的質子?”百里鴻軒本來是不想要理會三人,只要他們三個安分守己,可眼前的人似乎野心不小,拿著爹的架子來說事,那麼他也就不用客氣了。
“孽子……”
“孽?”眼神更加的冷冽,語氣更加的冰冷,渾身上下的靈力不斷的翻騰,隨時都有開打的架勢:“我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是逆子、孽子,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是棄子,既然棄了哪還有收回的道理?潑出去的水你能收回來嗎?”
衣袖無風自動,啪啪作響,至尊威壓壓的眾人抬不起頭,百里司墨雖然也修習仙法,可下三天靈氣缺乏,仙法缺失不全,他又孤傲險些與派中老人決裂,故而修為低淺。
他曾是九五坐上的尊者,是眼前之人的父親,他就不信百里鴻軒會殺了他?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煞白,顯得狼狽不堪。
“離開我的視線,我允許你在中三天存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掛在俊顏之上。
雖然百里鴻軒沒有明說,可百里司墨還是讀出了苟延殘喘四個字,掙扎著一步一步上前,身上的帝王之氣萎縮不振,喉嚨處一口腥甜卡住,他是王者他不能倒下,尤其是在他曾經最不在意的皇子面前,那個時候他就應該一把掐死他。
“後悔沒有掐死我?認為我會感激你?你錯了,要不是我母妃用一族之人威脅,你會那般好心放過我?就如同現在,要不是我還有利用價值,我可不以為你會出現在這裡,會不斷的罵著我,還要靠近我,靠近我幹什麼?扇我一巴掌?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這裡是中三天,這裡有這裡的皇,有這裡的王,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螻蟻,死與不死都沒有人在意。”
百里逸與百里輝根本就顧不上其他,全心全意的抵抗著至尊威壓,內心真的怕了起來,百里逸開始懷疑百里司墨的陰謀能否實行,看了一眼百里輝,兩人默默的半跪下來,威壓一下子減輕了一半,兩人撥出一口濁氣,低著頭不敢看百里司墨的下場。
百里司墨站住不動,嘴動了動沒有說出一句話,直挺挺的站著,不前進也不後退。
百里鴻軒抱著蘇萌玉上前,覆蓋他的眼瞼:“安息。”
蘇萌玉小腦袋縮在百里鴻軒的懷中,聞著那好聞的梨花香,感受著他劇烈的心跳,小手撫上胸膛,聲音輕的如同微風:“都過去了,有我。”
輕輕的聲音被他一字不漏的聽去,嘴角勾起笑容。
五個黑影竄了出來,一人手裡拿著一樣東西,半跪在百里鴻軒的面前將手中的東西舉過頭頂。
幾人的動作更是讓多心的人猜測了去,乾天門的人對百里鴻軒行大禮,這可怎麼看都不像是僱主的關係,倒像是主子。
如果五公子是乾天門的主子,那麼這位五公子可就不似看到的這樣簡單了。
“回去告訴焰君邪,派幾個人過來鎮守。”
轉身抱著蘇萌玉迎風而去,此時那百里司墨終於動了,那身體如同陶瓷一樣處處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