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什麼大事。”
藺君尚將她摟進懷裡:“老爺子的作品,不會落入別人手裡。”
“為什麼?”
她被他按在胸口,聲音有點悶悶傳來。
“因為我是你老公。”
“說起來——”他轉了話題:“你的畫展,我是不是該送些什麼以表祝賀?比如說在花籃上寫‘老婆加油’比如在玫瑰花束裡塞卡片‘老婆你是最棒的’——”
某人在他懷裡已經悶笑出聲,聽她笑了,他也放心了。
抱著她:“我說真的。”
情天從他懷裡抬頭,黑眸清亮彎彎:“你知不知道多年前,我在論壇裡看到你的畫作,有多驚為天人,那時你就是我的偶像。”
談及畫作相關,不禁便憶起往事來。
藺君尚挑眉:“那麼現在呢?”
“現在啊,”情天搖頭,“不是了。”
某人臉色如常,但明顯眸色有了些失落,依然含笑看著她。
情天主動伸手摟住他頸脖,在他下頜上輕啃了一口:“現在是我老公。”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聽到他說:“壞傢伙。”
某人低頭就吻上她的唇,身周微風輕輕,彼此相擁卻吻得熱烈。
那人糾纏著她的唇,引領著她緩緩張開,溫潤的舌侵襲入她口中,尋到她的溫軟,纏綿不放,汲取著她口中的滋味。情天被他吻得迷離,胸口呼吸起伏,身子發軟,攀附著他頸脖的手幾乎都無力掛住。
他摟著她的腰給她支撐,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在她口中徜徉,撩撥著她的溫軟,舌根相抵,呼吸交纏,吻到動情,吻到她嚶嚀出聲,那輕軟的聲調讓他恨不得將她吃吞入腹。
微風在旁都感覺不到絲毫涼意了,再不願折磨自己,強忍著拉開彼此,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進屋。
……
這一天的晚餐,直到某人饜足之後,情天已經無力再去包餃子。
幸好他未回來前已經包了一些,藺君尚親自去煮,而後抱著妻子起來,兩人一起在房裡吃。
沙發上,她就靠在他懷中,胡蘿蔔肉餡的餃子,夾起來,他先餵給她。她咬一口,他就吃剩下的,第二隻,如此……
情天笑著偎在他懷裡,某人低頭看她,唇突然靠近,溫軟的感覺一瞬從她唇上劃過,他舔走了她唇角沾染的一點醬。
情天抬手輕拍他的胸,清亮的眸帶著幾分羞惱,動人又風情萬種。
某人呼吸又重了,一雙深眸凝著她,目光灼灼。
“藺君尚……”
像是知道他又在想什麼,她真是怕了他了。
可那人卻低頭,聲音低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每一聲,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誘惑我……”
情天內心哭笑不得,“分明是你自己慾求不滿,怎麼怪——”
話沒說完,身子又騰空,某人抱著重新回床。
“你說過你會節制一些的。”
情天提醒,做最後的掙扎。
某人將她放進床裡,低頭吻她前氣息已亂:“如果我不是一直在節制,就不僅是現在這樣了。”
…
這一夜,有人在享受溫情,有人卻在經歷爭吵。
獨居的別墅二樓,聽到有腳步聲上來,白漠立即去開啟了門。
“西遲,你回來了。”
今天顧西遲外出去見朋友,而白漠回白家有事,兩人晚飯並沒有在一起。
顧西遲臉色不太好,並未回答,直接走進房間,卻開始在收拾他為數不多的東西,比如外套,比如手錶。
白漠跟上來問:“西遲,你這是做什麼?!”
拿了所有東西的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