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把禮拜,應該就徹底恢復了。”
“啊~~這……”北堂緯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呆滯的看著顧元嘆,以為他在開玩笑呢!
“啊什麼?這是我睡覺的地方,沒事就起來吧!”
還躺在床上的北堂緯,臉上紅了一下,趕忙坐了起來,嘴裡抱歉道:“不好意思,要不回頭我幫您買幾套床上用品送過來吧!”
“不用了~你現在看看,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
聽到他的話,北堂緯才想起來自己的傷勢。
默運內勁,一股沛然之氣從下丹田扶搖直上,衝巨闕、過神官,之後氣流一分為二,衝著章門、期門而去。
等到了章期***時,以往每每遲滯晦澀的氣流,今天居然一衝而過,瞬間真氣遍佈全身。那種爽利感,令得北堂緯恨不得仰天大嘯。
“啊~~”
可能是壓抑的時間太長了,北堂緯到底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右手中充盈的真氣令他不自覺抬起了胳膊,一道真氣從指間貫出、衝著兩米外的陽臺玻璃激射而去。
“噗嗤”一聲,玻璃應聲而碎。
“……”
玻璃的碎裂聲也把欣喜中的北堂緯給驚醒了過來,隨後滿臉尷尬道:“顧大師,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啊…我馬上就叫人過來幫您修好……呵呵、呵呵……”
顧元嘆看了眼玻璃,無語道:“行了,出去吧~”
還不等他們倆開門,房門已經被北堂雪一把推了開來,在見到自己父親完好無損的站在房間裡時,臉上滿是好奇的樣子。
北堂緯也不等她問,走上前尷尬道:“走走走,先出去說……”
第七十七章 先揚後抑
秋意漸濃的午後,中心區步行街人來人往,在西面不遠處的護城河邊上,矗立著一棟老茶樓,茶樓門口古舊的宮燈隨風輕搖。
透過拙樸的木質窗欞看進去,東南角位置上坐著兩個人。兩人自斟自飲,看起來舒適愜意,不過兩人的對話卻完全相反,透著一股鬼祟的味道。
“海爺,您一定幫我跟三少爺求求情,這件事真不怪我。那個丫頭也不知道從哪找來個小兔崽子,竟然把謝敏瑞給治好了,要不然東西都到手了。”
對面“海爺”大約50歲上下,梳了個大背頭,油光鋥亮,一身大紅員外服,配合這古色古香的茶樓,倒是有那麼幾分韻味。
平端起茶杯,送到嘴邊吹了吹上面的茶葉沫,“哧溜”喝了一口,等放下後這位海爺才不緊不慢說:“知道少爺最討厭什麼人嗎?就是你這樣什麼都不懂,偏還喜歡滿嘴胡說八道的人。”
“海爺,我…我真沒騙你啊,那個丫頭……”
“好了,不要再跟我提什麼小年輕,辦事不力就是辦事不力,回頭上面責罰下來,你自己看著辦。不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做錯事可以原諒,但說謊可是要不得的,那樣會害死你。”
對面一臉阿諛之態的老頭正是那個趙恆。面對質疑,他此時就差賭咒發誓了,“海爺,我拿我的項上人頭向您保證,那個謝敏瑞真被治好了,聽說他現在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對面海爺用手捋捋並不存在的鬍鬚,考慮了一會還是搖搖頭,“你這個野郎中知道什麼,內損可不是那麼好治療的。知道為什麼幾大世家都相安無事嗎?”
早就聽人說過國記憶體在幾個非常隱秘的家族,不過趙恒大多都是道聽途說。現在聽到這個海爺主動提起,他如後生晚輩一般、站起來躬身幫他茶杯斟滿,拽了句古文道:“願聞其詳!~”
對面海爺嗤嗤笑了幾聲,也沒去說他。
“因為一個好的治療內損的醫生,在當今世道簡直如鳳毛麟角,極其罕見。而且還需用到珍貴的藥材來調養,才能做到無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