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易,全府上下也小心照看,只是有一天,二夫人突然邀我到她院中去賞花,那時靈兒才三歲,正需要人照看,我便說我脫不開身,便不去了,可是她的脾氣你也知道,我哪裡敢惹,又執拗不過她,便依了她的意,帶著靈兒一同去了、、、、、、”說到這裡,三娘又嚶嚶的哭了起來,這段過往的沉年,終是讓她成了今天的模樣。
“到了她院中,我便與她聊天賞花,怎知靈兒不知被誰推了一把沒有站穩便撲到二夫人身上,二夫人又沒站穩直接跌到了身後的池子裡,也正是因為這麼一跌,二夫人便小產了,而後才知,二夫人懷這一胎不易,此後便是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說罷,三娘將伏在她膝上的袖靈抱起,抱得緊緊的,袖城甚至看到了她母女二人當初也是這般驚恐無助的模樣。
“三娘,你剛說,袖靈是被人推了一下才撲到二孃身上的,你可知道那人是誰?”
“當時院子裡除了我們三個,還有二夫人兩個隨侍丫頭。”
袖城眉目一挑,再次與景秀對視,景秀也陷入了沉思。
“之後呢?”袖城追問道。
“之後這事便鬧得滿府風雨,她的隨侍丫頭和二夫人一口咬定是我推了靈兒,我百口莫辯,城兒,我也是個做了母親的人,我怎麼會做這麼殘忍的事?我怎麼會傷害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此時在袖城的心中,那杆大旗已傾向三娘這邊,綽約的記憶讓她相信,這三娘不是那樣心狠手辣的女人,而且此下府中的二孃,處事圓滑,精於世故,這人若不是有不一般的功底,如何能在府中風生水起?
“那我爹呢?我爹是怎麼處理的呢?”袖城很期待聽到那一家之主的做法。
三娘搖了搖頭,又隨著一聲嘆息:“你爹,當時也是相信我的,只是你二孃她,成天的哭鬧,像瘋了一般,最後也是我氣,我氣你爹舉棋不定,搖擺不明,我便讓他寫了休書。你爹是征戰沙場快意恩仇的大將軍,這家長理短繁雜瑣碎的事他哪裡弄得來,鬧了些許日子,他也惱了,便一氣之下,將休書寫了。”
袖城此時聽得已是青筋爆起,一掌拍在桌子上:“我爹怎麼能這樣!自己的妻女此時在外面受這樣的苦,他不聞不問,我的妹妹,她的女兒,此時成了這般模樣,他不心疼?”
“不不,城兒,這也不怪你爹,當初,是我離開時執意要帶靈走的,那時候,我真的離不了靈兒,如果早知道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我怎會讓靈兒跟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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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內遇至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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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為什麼不回孃家?”袖城問道。
一提到孃家,一抹空蕩從三娘眼中滑過:“孃家?我在孃家,本是任人欺凌的庶出,嫁了將軍當側室,他們覺得沾了光,沾光時倒是好的,後來聽說我被夫家休了,連門都不讓我進。”
聽了這一席話,袖城終於明白為何三娘和袖靈會落魄到今天的田地,袖城此下已是氣得混身發抖,半個字也擠不出。
“三娘,你若信我,我便回府中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你一個清白!”袖城再次大拍桌子,一副要大幹一場的陣勢。
三娘忙站起來,扶住快要發飆的袖城:“不,不,城兒,你千萬別,你今兒個幫了我們娘倆,又叫我一聲三娘,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你千萬別因了我,再回府中鬧些個不愉快,我們回不回府都不要緊,我們娘倆在這裡、、、、、、挺好的。”最後一句話,三娘連自己都騙不過,袖城抬頭見這四處漏風的破房,又指著牆角那一堆地瓜問道:“這叫好?這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