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在一旁,從腰帶裡拿出一包種子,緊握在左手。
夏澤沁將一旁的鏟子拿在手裡,開始挖土,沒一下子,一個小坑形成了,掏出手裡種子,拿出一顆小心翼翼地放進去,然後把土重新埋回去。
輕輕拍平泥土,拿起一旁的花灑,想灑些水下去,結果發現自己還沒裝水。
“唔——我居然忘記自己還沒裝水,真是健忘,哪裡有水呢?”夏澤沁一個人蹲在那裡自言自語,小腦袋瓜子朝四周望來望去,看看哪裡有水。
“嗯——哪裡有水啊?這裡都沒有安裝水龍頭啊?”
夏澤沁放下花灑,將剩餘的種子重新包回去,塞進腰帶裡,朝後頭走去,找水源。
皇甫老宅很大,找了好久,終於看到一條很大的河流,夏澤沁興奮地想奔過去,突然想到肚子裡的寶寶,還有君熙吩咐她懷|孕了不可以蹦蹦跳跳的,會傷到寶寶的。
於是,夏澤沁小步走過去,蹲在河邊,小手伸向河水裡,河水從指尖流過,清涼的感覺很舒服。
玩了好一會兒,夏澤沁想起正事,打算裝水時,發現自己忘記把花灑帶過來裝水。
“忘記帶花灑了,難怪大家說懷|孕的孕|婦傷不起,老健忘,唉,只好再回去拿花灑了。”
夏澤沁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轉身打算離開,結果,剛一轉身,眼前出現一個人,還未看清楚是誰,自己就被推下河裡。
“夏澤沁,我警告過你的,是你不聽我的話不離開皇甫家的,現在,你就去死吧。”隱約聽到那個人說了一句話,貌似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語氣十分惡毒。
夏澤沁在水裡掙扎,水不斷地灌進嘴裡,聲音含糊:“救……救命……救……”
女人看夏澤沁還在掙扎,心中頓時被仇恨所纏繞,一個惡毒的念頭閃過,她按著在水裡掙扎的夏澤沁,一用力,按住她的頭,使勁往水裡按。
夏澤沁的頭被女人按進水裡,整個人進入水中,只剩下還在掙扎的雙手。
沒一會兒,夏澤沁停止了掙扎,雙手垂下,沉入河底。
看夏澤沁終於溺死在水裡,女人沒有感到一絲害怕,反而朝地面上吐了一口口水,惡毒地說:“終於幹掉你了,這就是你不知廉|恥的下場,活該。”
“葉文茜,你還真是毒啊!”一個男人的身影從樹後走出來,他目睹了夏澤沁被皇甫文茜害死在河裡的所有過程,不得不說,皇甫文茜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毒女人。
皇甫文茜瞥了一眼平靜的河面,滿不在意地說:“哥哥,我這不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嗎?只有除掉她,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她死得應該。”
葉智騰笑了幾下,走到皇甫文茜身邊,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抱起她,曖|昧地在她耳邊說:“謝謝我的好妹妹,走,哥哥帶你去我的房間,我們好好愛愛。爭取早日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不等皇甫文茜說什麼,葉智騰抱著她離開了這個地方。
傍晚,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老夫人看著滿滿的一桌菜,對一旁的張媽說:“張媽,澤沁應該在睡覺,你現在去把澤沁叫下來吃晚飯。”
“好的,老夫人。”張媽點點頭,一步一步地走上樓。
張媽來到皇甫君熙和夏澤沁的房間,看門關著,敲了幾下,對裡面喊道:“夏小姐,老夫人叫您下去吃晚飯。”
半響,沒人回應,張媽以為夏澤沁睡得太熟了,所以沒有聽見,於是開啟房門,到裡面看了看,沒有發現夏澤沁的蹤跡,廁所和陽臺都沒有。
張媽下樓對老夫人說:“老夫人,夏小姐不在樓上房間睡覺。”
老夫人聽聞,緊蹙眉頭,說道:“那會去哪裡了?澤沁一向很有分寸,這個時候就算去哪裡也會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