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太過正常,自己有顧慮,聽到可能有所爆發,自己也有顧慮,自己實在是比不上從前了!
不過也是,當初自己孑然一身。除了爛命一條,別無他物,自然行事無所顧忌,敢打敢拼,現在自己貴為一地王侯。妻妾成群,兒女繞膝。自然心中的牽絆就多了!”
淩策卻未曾理會道竇建德心中的變化,自顧回道,“觀曾進屢次用兵,就可以發現,此人向來以出奇制勝,鮮少以正兵為之。此番潼關雖然有天險之稱,但是以曾進素來地手段,若是僅有正兵這點兒本事,恐怕一路打到長安,也剩不下多少兵馬了。故而,臣下以為,明後兩天,潼關必破!”
“也就是說,本王若要行動,也要加緊了,否則,一旦等得曾進佔領了潼關,便可以隨時發兵回援洛陽了?”竇建德似是發問,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正是如此!潼關現今為洛陽通往長安最重要的一道門戶,也正因為此,李淵方才以宗室名將李道宗鎮守之!”淩策正色道,“只要潼關一破,曾進在江南的後繼大軍便可以源源不斷的從江南之地開過來,再無被截斷後路之憂!那時他進可攻,退可守,可以從容的應對一切威脅!
尤其是那一千五百名虎豹騎,來去如風,出沒無蹤,雖然人數較少,但是若是猝不及防之下在野外被其襲營,那後果孰難預料!”他望了望竇建德地臉色,發現還比較正常,就說道,“所以,大王若還有問鼎天下之志,還需從速決斷啊!”聽了淩策最後的一句話,竇建德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好似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涼意滲到了骨子裡。他一下子便恢復了完全的冷靜,眼光也不再閃爍,而是變得極為堅定,鋒銳如刀,“不錯,曾進目前地勢力已經夠大了,若再讓其擴張下去,本王若是不想在其面前俯首稱臣,就只有成為階下囚一路可走了。
現在他的大軍還在潼關城牆上激戰,想要撤回來至少也需要三天的時間,本王只要利用好這三天的時間,事情還大有可為啊!”
“是啊!”淩策也隨聲附和道,“大王麾下兵馬甚多,劉黑闥將軍亦是不世猛將,只要用的好,不但洛陽可得,說不定還有可能將曾進帶出來的十萬兵馬留在北地,雖然對曾進來說,並未能夠使其一蹶不振,但也足以讓他大傷元氣了!
到時候,李閥與曾進都損傷不小,唯有大王元氣不失,那大王就是天下第一雄主啊!到時大王據有洛陽,可以從容抵擋來自於江南的大軍,主力就可以西入關中,剿滅李閥,如果大王能夠一同北地,那天下之間將再無抗手!”
竇建德聽淩策分析著出兵之後的美好成果,面色通紅,呼吸也禁不住有些急促,似乎那一切已經成為了現實似地。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有些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仔細的思慮著,發現,以洛陽而今的實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擋得住自己傾力而出的河北大軍地。
而他的密探也早就按照他地命令,將洛陽附近可以大規模隱藏兵馬的地點給搜尋了一遍,根本就毫無所得,即便是當日李密藏兵的地方也搜尋過了,他也想不到在洛陽附近還有何地可以隱藏著足以使局面翻盤的軍隊的地方了。
“或許,曾進還真是將牽制自己河北大軍的任務交給了王薄那個老狐狸了!畢竟李閥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不傾以全力,在旁邊還有劉武周以及突厥人的窺視之下,想要從容接管李閥的地盤,可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竇建德一念至此,只覺得自己的心立時火熱了起來,連那批本來心中暗自心痛的財寶美人,也忽然覺得是太值了。
淩策在一旁察言觀色,又加了一把火,“大王,洛陽城之中尚有近千的美貌歌姬,尤其是那兩位的表演,即便是王公貴族,也是難得欣賞一次啊!如果她們落到了大王的手上,到時候還不是由得大王予取予奪嗎?”
聽了此話,竇建德心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