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起來,在接見了來自於定楊可汗劉武周的使節之後,便整頓人馬,前往洛陽。
其實說起來,此番前往洛陽,曾進需要準備的還真不多。為了征討李淵,精銳的兵馬早就暗地裡向洛陽集結了,現在也已經差不多了。此次為了向天下昭示乃是漢王親征,也不過是要將曾進明面上的禁衛軍…………鷹揚衛帶走罷了。
至於暗地裡的三大禁衛,虎豹騎早已經在夜間便已經潛匿在山林之中,向洛陽進發了,由於已經有過一次經歷,這一次乃是輕車熟路。而天劍衛就更簡單了,劍氣化翼,直接飛過去也就是了,連補給的問題都用不著考慮。
當然,三大禁衛之中的音殺軍團,曾進是要“光明正大”的帶過去的,不過身份換了一下罷了,名義上是個歌舞團。儘管這支歌舞團的人數多了些。相較起來,曾進真正的隨員之中,倒是女子佔了大半。
此番曾進帶著自己的隨員以及歌舞團成員還是和上次一樣,走水路,由鷹揚衛在岸上護翼。不過今次的行程與上次卻是大不相同了,上次曾進的坐船是經歷了一路的腥風血雨,今次沿途所有的地界都在曾進的掌控之中,自然是安全多了。再加上音殺軍團的樂藝表演,倒不像是去打仗的,更像是一次遊樂。
這一路之上,絲竹管絃之聲不絕於耳,可謂是灑遍了沿途走過的每一寸土地。曾進明白,自己的這次行動如此之大,是根本瞞不過其他的諸侯的。索性也就將聲勢弄的再大些,最主要是讓竇建德的那些探子將自己的情況瞭解地更多些,以加深他的輕視之心。
進駐洛陽之後,曾進又過了兩天歌舞昇平的日子。一直到蜀中李靖傳來訊息,言其已經起兵八萬自子午谷出川,大軍壓向長安,引的長安震動,李閥大舉備戰。曾進方才收拾了心情,下令以一千五百虎豹騎為先導,自己親帥十萬大軍於後。浩浩蕩蕩,開往了通往關中的門戶………潼關。
洛陽之中數個月調集於此的精銳兵馬幾乎被抽調一空,僅存萬餘人,由虛行之為守將,獨孤雄副之。自然,那支千嬌百媚的歌舞團是不能隨軍而行地,因此也被留在洛陽。
自曾進來到洛陽開始,天下群雄的目光都已經匯聚到了洛陽,尤其是竇建德。對曾進的一舉一動更是分外關心,他很清楚,此番曾進與李閥作戰。若是敗了,還好說,一旦獲勝,則天下間再無抗手。
竇建德心性堅韌、剛強,自然不能將自己的未來建立在他人的失誤之上,故而,他要主動出擊,為自己開啟一條活路。不過令其惱恨地是。山東的王薄父子竟然陳大兵五萬於邊境之上,使得其不敢輕舉妄動。
竇建德也曾多番派密使前往試探,均無功而返,令得竇建德大為惱火,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嘴邊的肥肉雖然誘人。卻還未曾到得自己的口中,而自己的老家卻是自己保命地根本。是斷然容不得有絲毫的差池的。不過他地心中一直有一種強烈的衝動,他的這種情緒為其手下的謀士淩策給看透了。
淩策進言道,“大王,王家父子不過是貪名好利之輩,哪裡有資格牽絆大王的腳步?不過而今這種時刻,他們父子的確有著很大的作用。據臣下的情報來看,王薄之子王魁介雖胸無大志,乃一紈絝而已,但是王薄此人年事雖高,但卻一直野心不滅,只不過是攝於曾進地強勢,一直壓抑著而已。此番之所以陳兵我河北邊境,想必是一則曾進送其的禮物過於豐厚,二則也是在觀望形勢。若是曾進攻李閥大勝而還,他自然是有功,若是敗了,臣下敢肯定,第一個出兵洛陽的,定然就是王薄這個老狐狸!”
“此言不錯,王薄此人的確兩面三刀,不可相信!”竇建德的心已經略略平靜了下來,不過依舊有些不忿。
淩策顯然習慣了這些日子一來竇建德地脾氣,臉色不變,繼續道,“臣下以為,若是大王能給他一種感覺,大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