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好手。取下一支鵰翎箭。搭於弦上,催動內力。拉了一個滿圓。如鷹鷲一般的銳利目光不停的隨著曾進在空中地身影轉動,希望找到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曾進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弧線,當處於最高點,正要落向高臺之時。庚哥忽兒認為時機到了,此時舊力已竭,新力未生,只是靠著慣性落向高臺,他出手了。對著曾進的胸膛,庚哥忽兒手一鬆,“啾”的一聲厲響,箭矢化為一道黑色的幻影,直奔向曾進地心臟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箭矢已然盡在咫尺。曾進依舊滿面笑容,絲毫不懼,運起千斤墜法,往下一沉,箭矢立時沒入了高空。然而此時,又一道箭矢飛了過來,顯而易見,庚哥忽兒是想用箭矢將曾進射殺於半空之中。
曾進身形一晃,恍如一條自在遨遊於江河之中的游魚,徜徉於風中。他的身軀一陣扭動,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優美地弧線,立時閃過了箭矢,而後身體一弓一展,頓時速度大增,剎那間就到了高臺之上,讓庚哥忽兒的弓箭沒了用武之地。
剛踏上高臺,曾進就感覺有兩道極為凌厲的勁氣從側面襲來,微一錯步,讓開這攻擊,定睛一看,原來是一位露出粉臂圓臍的紅衣美女,此女輪廓極美,清晰分明的猶如刀削,一對美眸更是精靈如寶石,引人之極。
不過手中的那兩隻寒光四射的的短刃卻是狠辣之極,一上一下,往曾進的心臟和下陰猛切,迅捷無倫,凌厲非常。曾進清楚,這紅衣女子定然是曲傲地女弟子花翎子了。
花翎子輕功極高,身形如穿花蝴蝶一般,來往逡巡於曾進是四周,手中短刃光芒吞吐不定,隨時都可能放出致命地一擊。而庚哥忽兒亦丟下弓箭,長劍揮出大刀的招式,猛砍猛劈,氣勢大開大合,希望能牽制住曾進,給花翎子地偷襲造成機會。
曾進雙手指端射出劍氣,十指連彈,擋下了庚哥忽兒地第一波進攻。見他似有些得寸進尺,曾進雙眸陡然一亮。庚哥忽兒和花翎子一時間覺得似乎夜空之中突然閃現了一顆太陽,有些晃眼。連忙揮劍防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曾進豈能便宜了他,二指一併,虛空一劃,一道十色斑斕的劍氣陡然發出,切向庚哥忽兒。庚哥忽兒大驚失色,使出全部功力用劍狂劈。誰知劍氣之犀利遠遠超乎他地想象,猶如刀切豆腐一般,將長
兩截,其勢不止,繼續向庚哥忽兒飛去,斬下了他的鮮血頓時如泉水湧出。
曾進心中另有算計,此時並不想要他們的命,頓時笑道,“此時不走,莫非非要我將你們留下不成?”
花翎子狠狠的瞪了曾進一眼,正想吹撤退的哨聲,曾進冷冷道,“你們兩個可以走,但是這些胡兵不行,若是你們非要和他們一起,那就都不要走了。”
庚哥忽兒和花翎子對視一眼,知道自己和曾進的差距太大,強忍著傷痛,兩人飛掠而去。見自己的頭領逃命而去。胡人心中那份堅持終於也懈怠了,再加上廝殺瞭如許長的時間,只不過是仗著一股子狠勁兒而已,如今心勁兒一懈,頓時由惡狼變成了綿羊,被竟陵騎兵一頓砍瓜切菜般的狠殺。
曾進右手輕揮。捆縛著的繩索頓時被截斷。她依然是雙眸緊閉,靠在高臺地木樁之上。曾進伸出手,輕輕的撩開她的青絲長髮,一張精緻完美的面容頓時展現在他的眼前,以他的定力。亦不禁心頭一陣抽搐。
以前曾進讀史之時,對那些描述地傾城傾國的佳人是從來都不信的,對那些因為迷戀一個女子而導致國家敗亡更是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只能歸結於帝王的太過昏庸。
如今,望著綰綰著如山巒起伏地優美體態,晶瑩似雪又充滿了張力的肌膚,他心中不禁有些信了,這世界上,是真的有可以顛覆國家地傾城美人的。
就連石青璇也不曾給他這種感覺,石青璇更多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