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內則有傾城妖女,導致兄弟睨牆,自相殘殺。如此內憂外患齊至,加上莊主沉溺於享樂,根本不理事務,這竟陵城哪裡還能守得住?
至於方將軍,想同莊主搶女人,自然是被莊主給殺了!”言語之中不勝吁吁。
商秀珣儘管已經知道了此乃是杜伏威與陰癸派之計,但知道是一回事,證實之後又是一回事!他知道獨霸山莊再無任何可為之舉,也只能等待曾進的後招了。此時她倒是對另一件事更感興趣,故而問道,“方莊主和方將軍也都是一時之英傑,何以會如此愚蠢?難道那個女人,果真有顛倒眾生的姿容?”
虛行之知道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說別的女人美貌是一件愚蠢地事情,故而笑了笑,也不作答。不過其那一閃即逝地神往之情,就令商秀珣明白了那的魅力。心中對這個魔門聖女更是好奇了。
商秀珣正要向其介紹曾進,豈料虛行之苦笑著道,“場主不必介紹了,想必這位就是揚州之主,徵南大將軍曾進吧!不知在下何曾得罪了曾大將軍,竟令大將軍派人跟蹤,害得我這幾天提心吊膽地,不知惹了什麼禍事呢?”
曾進抱了抱拳道,“得罪了,並非是有意冒犯虛先生,實在是因為虛先生有大才,曾某得知之後,生怕與虛先生錯過,方才令手下跟著。這幾天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幾人說話聲音本低,倒也不虞他人聽了去。
虛行之笑著道,“虛某人不過一介書生而已,哪裡值得曾大將軍如此看重?”轉而道,“想必兩位來此,是要援助竟陵地吧!如果來的人少根本起不到絲毫地作用,來的人多,飛馬牧場又有失陷之危。我看大將軍和商場主還是回去好了。
獨霸山莊幾位大將俱亦被方莊主斬殺,連馮歌這樣的老將都已經被貶黜不用,軟禁在家。如今統領竟陵守軍的乃是錢雲,十足莽夫一
。可一鼓而下!”
商秀珣默不作聲,而曾進則笑著道,“虛先生說錯了,本帥並非是為了援竟陵而來,而是為了取竟陵!”
一字之差,天地之別!虛行之聰明絕頂。立時從中聽出了幾分意思,眼睛一亮,問道,“如此,曾大將軍可是已經暗調了大軍在側?”
“正是!”曾進毫不隱瞞。
虛行之沉吟了一下。道,笑著道,“想來。單單竟陵這個北進據點還不足以引動曾大將軍的胃口吧!揚州交通便利,連線南北,對竟陵地需要並不迫切!既然調了大軍,那想必是為了那位杜總管吧!”
“說的不錯!”曾進肅容道,“此次我不僅要竟陵,還要一勞永逸,解決杜伏威這個隱患,一舉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大將軍果然豪氣!”虛行之道,“可是未曾聞聽揚州有大軍調來。丹陽駐軍若是曾進。是難以瞞得過杜伏威的,況且此時大將軍麾下李子通將軍正在進攻沈法興。也同樣需要揚州大軍的協助。大將軍可是還有什麼別的助力?”
“這個自然。我在海外琉球島上秘密訓練了數萬大軍,今已調令他們全數趕來參加竟陵之戰。在加上飛馬牧場地援軍三萬,竟陵城中兵馬亦是精銳,稍加整編,即可大用,如此,我方於竟陵兵馬不下十萬,全殲杜伏威或許不可能,但是將他的七萬主力拖在此地是絕對綽綽有餘了!
丹陽城雖然沒有增加援軍,但是本來也有虎鯊衛兩軍兩萬四千人,再加上本來駐守丹陽的隋軍兵馬,湊個五萬大軍亦不成問題!趁著杜伏威大軍無力回援之時,一舉破了歷陽城,杜伏威失了根本,大軍崩潰也是遲早的事了!”
虛行之見曾進行事環環相扣,南地六大勢力之一的江淮軍在其幾句話之下,儼然離土崩瓦解已經不遠了。手段高妙,名聲又好,成就一番事業指日可待,見他此番這副架勢,顯然是前來禮賢下士地,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聽來自己有才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