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就更不用說了,早就結下了很深的仇怨。
“漢王,獨孤閥已然在王公鼓掌之間,不日即將全部傾覆,與其聯合,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好處!”歐陽希夷淡淡的道。王世充則冷笑著,不發一言。
曾進笑了笑,“此言大繆!洛陽宮城有如銅牆鐵壁,且不論楊那些侍衛,即便是獨孤峰手中的那五千精銳禁軍,也就足以固守幾個月了。王公若想在短時間內攻下皇城。恐怕就需要從外地調集兵馬吧!如此一來,王公難道以為可以瞞得過老奸巨猾的李密嗎?若是因小失大,那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
再者說了,即便是王公以洛陽的兵馬破了皇城,一來兵馬損傷必眾,二來也落下了一個不好地名聲。對於收攬民心不利,三者,以獨孤閥數百年的經營,又豈會沒有最後保命的手段,最後也未必真的就能將獨孤閥一網打盡!那些高手逃脫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到時候。王公要應付地就是永無休止的暗殺了。
事先說一句,若是王公鐵了心的要對付獨孤閥,我自然也不會反對。但是我是絕對不會派人相助的,獨孤盛父子於我麾下效力,累有大功,我是不方便插手的。”
曾進將話說完,雙手一攤,看著二人。
王世充陰沉著臉,心中忖度著曾進地話,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好一會兒他方才開口道,“為了擊垮李密。暫時與獨孤閥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與獨孤閥糾葛甚多,恐不太好辦!若是獨孤峰提的條件太多。我是決然不會答應地。”
曾進拊掌讚道。“王公果然是成大業之人,我就知道。王公一定會作出最正確的選擇的!至於獨孤閥的問題,王公不必擔心,我會讓獨孤盛親自前去相商,定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接著忽然變了副臉色,冷冷道,“若是獨孤閥真的那麼不知好歹,提出什麼過分的條件,我也就不必在顧念什麼情面了,願與王公一起,蕩平獨孤閥!”
“如此甚好!”王世充點了點頭。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這洛陽城中三大勢力,王公一個,獨孤閥一個,最後一個嘛,就是那所謂的皇泰主了。”曾進淡淡的道,“皇泰主楊侗雖然手下也有一些兵馬將領,但多是元文都之流,實在是不足為懼。只要王公與獨孤閥合作成功,許諾他地地位不變,那楊那點兒勢力,還在王公地眼中嗎?解決了內部的問題,王公便可以集中起全部地力量與李密交鋒了!”
“聽漢王地意思,漢王是不打算直接派兵參與對李密的作戰了?”王世充問道。
“怎麼能夠這麼說呢?”曾進不悅道,“我江南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百姓也有了幾天安生地日子過,我怎麼能隨便興兵呢!再者說了,我在與李密的邊境佈置的兵馬,難道沒有牽制李密的人馬嗎?據我所知,
了防備於我,還特地從圍困洛陽的兵馬之中抽調了一
“漢王息怒!”歐陽希夷說道,“王公並非是在懷疑漢王合作的誠意,只不過李密勢大,非一家之力可以抵擋,漢王若是單單在邊境上牽制李密,並不足以改變瓦崗軍與洛陽的實力對比,那對洛陽起到的作用卻也並不太大。漢王若是真的有心收拾李密,老朽認為,漢王還是應當直接出兵李密的腹地才是啊!”
曾進面色恢復正常,道,“歐陽前輩這話說的倒是不錯,李密為天下義軍尊為魁首,的確是勢大難當!我說句洩氣的話,就是你我二家全力與李密爭持,按照如今的情形,沒有個三年五載,要想將李密完全剷除,那也是辦不到的,不知道王公以為然否?”
王世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王某與李密賊子交手多年,對其的狡詐奸猾亦是深知,想要完全消滅他,的確是很困難
“所以說,我們不能用這種辦法!曠深日久之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數?”曾進鄭重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