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書籍,方才從一本孤本書中找到。也多虧了軍師,找來這許多釀酒行家,一起嘗試多次,方才得了這酒。”
朱武對陳景、王元兩個笑道:“此酒今後便喚透瓶香,製法由史家莊獨有,只教在縣裡好生經營,今後山寨便又多了一條財源之路。”陳景、王元兩個也嚐了那酒,頓時大喜,領命自去經營不提。
史進拉著三娘出了屋來,望著三娘道:“師哥,這許多天不在莊上,你便是在此琢磨釀酒?”三娘笑嘻嘻的點頭道:“正是啊,那日偶然想起你大婚,若無好酒相賀時,便落了下乘。”跟著三娘將那酒杯舉到面前道:“這酒也算我給你的大婚賀禮,可喜歡?”
史進勉強一笑道:“自然喜歡,師哥有心了。”三娘拍拍他的肩頭道:“也是歪打正著,軍師聽了這酒,便覺得或可大量釀製,便招了一干酒坊釀酒好手一起商議,如今有了成法,將來山寨又多了一條財路。大郎,你說這酒可賣到多少貫一斤?”
史進看她笑靨如花,忍不住胸口一悶,口中道:“師哥自有計較。”說罷轉身便走,三娘愣了一愣,急忙與朱武交代兩句後便追了出去。
出得官庫酒坊來,只見史進騎了馬便走,三娘急忙也上了自己那匹青驄馬直追上去,直追到城外十里處,三娘方才追上史進。趕上勒住史進馬頭後,三娘問道:“大郎,你怎的了?”
史進低頭道:“師哥,不知為何,只覺得心頭苦。”三娘扶額哀嘆起來,暗想:“這小子還是餘情未了,看來這段又是他初戀,我早晚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更難忘懷,待他大婚後,馬上與公孫先生去找那慈照和尚,不見他一些時候,他又新婚燕爾,早晚便會忘了此情。”
當下三娘道:“大郎,後日便是大婚之期,一個月前,我收到王進師傅回信,他會趕來觀禮,或許明日便到了。你需記得,到時候,寨中一眾兄弟都在望著你,師傅也在望著你,師哥在望著你,這時候可不許犯渾!再者那玉嬌與師哥一般模樣,也算遂了你的心願,還有何不甘?”
兩馬並轡而行,史進聽了言語,心頭更堵,只看著三娘道:“師哥是師哥,玉嬌是玉嬌,俺自分的明白。師哥,你我當真就此無份?”三娘怒道:“都說了是你師哥,你還待如何?”史進也是忍不住怒道:“師哥,你是知道我心意的,我想娶的人便是你!”說罷竟然趁兩馬並轡時,一把摟住三娘,便要往唇上親下來。
三娘與史進一處多時,最是沒有防備,不防竟被他真的摟住,但隨即反應過來,不待史進親下時,猛然伸手鎖住史進咽喉,並未讓史進得逞。三娘一時竟然呆了,沒想到史進這廝竟然如此大膽,意圖侵犯自己,回過神來後,三娘怒不可遏,一把推開,跟著一腳踹將過去,將史進踹落馬下,跌個四腳朝天,還不解恨時,跳下馬來,追上去便打。史進哪裡敢還招?只顧抱了頭便往一旁小松林內逃去,三娘更怒喝道:“史進,你這廝給我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
兩個到了林內,史進被追上,三娘一個鴛鴦拐將他撲跌在地,上前揪起來按在一株樹幹上,怒喝道:“你敢對我無禮?!”史進閉目昂頭道:“師哥,你打死我吧,反正就是想要無禮了!”三娘一雙美目怒火迸出,沒頭沒腦的便打了十餘下,只見史進始終不吭一聲,咬牙受著,更不躲閃招架。
三娘越打手下越輕,到了最後手停在半空,再也下不去,看了史進半晌後,嘆道:“原想等你後日大婚後再走,現下看來,待會兒我便與公孫先生先走了,你好自為之吧。”說罷鬆開史進,扭頭便走。
史進大急,急忙上前去攔住,只見三娘紅了眼睛,史進更急,相處多時,從不見她此等摸樣,再苦再難時也都是一派笑顏相對,自己竟然把師哥弄哭了,當下史進起手便給了自己一二十個耳光,跟著口中哀求道:“師哥,史進豬狗不如,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