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依舊與秦明夫人診治,一天三次針灸,一連數日都是如此,那夫人病體日見好轉,到得第三日,已經能下床走動來,秦明見了自然是大喜過望。
這天三娘施完針灸後,對秦明道:“夫人已無大礙,隨後再吃幾日湯藥調理身體便可。”秦明道:“多感娘子治病救命,連日詢問診金之事,娘子也不應話,我這裡備了診金來,還請娘子收納。”
當下管家托出一盤金銀來,看了約莫值三千貫上下,三娘卻笑著一推,口中道:“秦總管,我白蓮教贈醫施藥,從不要錢的。”秦明焦躁,只道:“娘子心善可敬,只是我這人,也不喜欠他人恩情。”
三娘笑道:“既然如此說,便如此可好?秦總管請答允我一件事來。”秦明道:“不知何事,但講無妨。”三娘卻眨眨眼笑道:“我現下還未想好,但人總有三災六厄的時候,待得我有事相求時,再與總管說好了。”
秦明頷首道:“也好,今後小娘子有什麼為難之事,但求到我這裡,一定辦到。”
三娘笑著告辭,秦明又挽留吃了一頓酒筵後,方才命管家抬了轎子,直送回下處客店內。
回到客店後,三娘休息一日,隨後又在街頭擺行腳醫攤子,只因她名聲已經響亮,前來看診的人絡繹不絕。
這天正看診時,卻見人群裡撞出一人來,上前納頭便拜,三娘看時卻是海東青鄭鷹。三娘大喜,扶起鄭鷹問道:“鄭兄弟何來?”鄭鷹道:“主人,小人有事稟報。”
三娘頷首道:“若非急事,待我看完診後,到酒店裡坐下說話。”鄭鷹應了,立在一旁相候。等到日暮偏西,看診的一眾百姓漸漸散去,三娘收了攤子,便與鄭鷹來到一處酒店內,兩個坐定,叫了些酒食來,邊吃邊說起來。
鄭鷹道:“小人一連數月,沿運河州縣,收購鳥雀棚頭,建那信鴿棚頭,如今略有小成,但凡沿運河的大州縣治內,都安排了信鴿,如今到了青州這裡,不想與娘子相遇。”
三娘聞言大喜道:“鄭兄弟辛苦了,不知如今可否與少華山大寨通訊息來?”鄭鷹道:“正好辦妥。”三娘道:“如此我便先試來看。”
當下三娘便寫了信函交予鄭鷹,鄭鷹取三隻信鴿,將信函謄錄三份後,分別綁於竹筒內,系在信鴿腳下,便放了信鴿。三娘那原文卻留在信鴿棚頭記憶體下,以為原憑記檔,方便日後查對。
信鴿放飛後,到得第三日上午,便有信鴿回來,三娘開啟信函看了,果然是朱武手書,心下大喜,對鄭鷹道:“千里之外之事,不過一兩日便可將訊息傳達,鄭兄弟這趟便是立下大功勞來,可升賞一級,賞賜三千貫。”鄭鷹拜謝了,道:“稍後小人便繼續在各處州縣辦下我白蓮教的信鴿棚頭來傳信,早晚定教大宋五十軍州都有我教信鴿站來。”
三娘大喜,又慰勉一番,隨後細看起朱武寄來的信函,上面言簡意賅的說了三件事。第一件便是歐鵬、馬麟、呂方、郭盛四個已經順利回到華州大寨,從西門慶那裡騙來的金珠寶貝並藥材已經全數入庫。第二件便是,只因收購了大量藥材,京東西路以西各路軍州藥價下跌,惹得京東西路蔡京一黨慌亂不已,又兼近日無甚大病疫症流行,是以藥價更跌,蔡京一黨也拘不住,更兼走私藥材氾濫開來,不得已蔡京一黨也只得拋售手中藥材,結果自然是折了許多本錢進去。第三件便是說了琉璃、透瓶香美酒售賣之事,各地對這兩種貨品供不應求,月得三十萬貫紅利,山寨裡賺了個鍋滿盆滿,上下盡皆歡喜。
三娘看完信函自然歡喜,手頭有錢了,自然便是打算開始擴張,只等此間事一了,便打算回華州去操辦。
過了兩日,三娘依舊出攤行醫,卻聽聞一件大事。原來與原書一樣,正是宋江到了清風山後,救了清風寨知寨劉高老婆,但那婦人恩將仇報,卻在宋江到了花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