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思恍惚,臉上現出迷幻般的神情來。
驀然間,一隻黑色的貓影竄出眼前,立在五彩繽紛的花海間,冷漠的望著我。
正前方的不遠處,一個黑髮的少女嘴角吟著淺淺笑意,面容普通卻叫我印像深刻。
妮子
仿如電擊一般,我一激令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才發現面前站著的不是少女和貓,而是這個笑得看似溫柔實則詭譎陰險的教主她的聲音竟然具有迷惑人心的本事
我立刻垂下頭來,斂去臉上的驚詫與憤怒,終於知道為何媽媽只是參加過一次教會,回到家中就儼如換了一個人。
&ldo;阿娣,你跟我來吧,今天第一次參加教會的活動,你會收到意外的驚喜的。&rdo;
&ldo;阿姨&rdo;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出去,只剩下教主一人站在我的面前。
教主將我領著進入教友們聚會的場地,那是一個佈置得非常奢華高調的房間。厚厚的布簾遮擋了每一個窗戶,從外面絕對看不到裡面的一切活動。照明的是房內的三個垂吊式巨大水晶燈,光華璀璨,流光溢彩。四周圍的牆上架子上還點著許許多多支帶著香氣的蠟燭,星星點點,美倫美央,氣氛在奇怪的肅穆中又帶了點浪漫唯美的氣息。
教友們的臉上戴著遮擋了眼睛部位的白色面具,每個人的肩上都披了一塊垂至地面的黑色長披,長披在胸前合攏,看不到裡面的穿著,便似人人都著了一樣的裝束。然而,在他們遊走活動,舉杯交談的時候,從長披的縫隙間流露出的那一角晚禮華裳,無不顯示著他們的社會地位,財富與權勢。
水晶燈光與燭火的掩映間,觥籌交錯,衣香鬢影,若不是都披著那塊黑色的長披布,這簡直就是一個奢華的面具舞會。
不,即使是都披上了一樣的黑長披,這也是一場豪華的盛宴。
難怪這樣的教會在這裡活動了這麼久,甚至獨佔了一棟樓,政府和相關的部門也沒有任何人前來查處。若非要說的話,指這定這裡面就有某個部門的領導領袖在此其中。
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能夠站在他們中間便是一種平民的榮幸,媽媽第一次回家帶回的那一萬元錢,予他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憐的媽媽當了一輩子的平民,乍然間來到這種場合,又受到那麼多虛情假意的招待,她怎麼能不動心,能不迷失?
媽媽從被人帶進現場的那一刻起,她便失去了自己的自由,成為了這個教會腳下的俘虜。
那個將媽媽帶進這裡來的教友,同時也是將我領進來的女人,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她。她卑微的彎著腰,不住的向各種經過她身邊的人低頭行禮,她也戴上了白色的半臉面具,可是她咧著嘴假笑的樣子實在顯眼,因此我憑一個側臉就認出了她。
&ldo;我們教會不是一個普通的教會,是一個擁有了真正的神的庇護的教會。因此希望加入我們教會的人多不勝數,神雖然無私,但是由於精力有限,我們只照顧了小部分真心想要追隨神的信從。這些加入教會裡的信從,都是被神挑選過的幸運兒,他們來自社會上的各行各業,來自五湖四海,但無論他們在外面的身份是什麼,一旦進入教會,與教友們就是一家人。&rdo;
&ldo;一家人不分你我,不分親疏,大家和和睦睦的相處在一塊,每天準時到會,共同禱念,共同祈禱,互訴衷腸,分擔煩惱。來到這裡,大家就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一家人,很多人都覺得,教會裡的教友比自己家裡的親人還要親近,因而我們教會裡,也就更加團結,更加友善。&rdo;
教主看到我盯著領我進來的&ldo;阿姨&rdo;,又說道:&ldo;阿萍本來不具備入會的資格,但是她和呂姨是好友,呂姨見她心鬱不散,就發揮了神的大愛精神,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