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他成了那座高門侯府中的一株白牡丹,被侯府小世子養了幾年,輾轉之後被帶到逍遙仙山。
最後的最後,是逍遙山圍剿,那人將他捉住,看向他時不經意的那個眼神,問他:「小妖怪,你在害怕什麼?」
秦子玉恍恍然地看向面前人,淚流了滿面,本能呢喃出那個埋在記憶裡萬年之久的名字:「……雲殊。」
謝時故愕然當場。
他不可置信地垂下眼,青禾劍就插在他心口,劍柄之上,金色髮帶纏繞著秦子玉的手,沾上了他的血,在寒風中嗚咽飄舞。
那一瞬間,彷彿醍醐灌頂,已不再需要別的證明。
他算對了時間,算對了地點,但算錯了人。
六十年前,長興侯府的小世子出生的那一刻,屋外牆根下的角落裡,有一顆不起眼的牡丹花種子,悄無聲息地破土而出,發了芽。
沒有人知曉。
他明明,那麼喜歡他,卻因為執念,一再錯過,甚至沒有將他認出。
謝時故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人,無聲哽咽。
他錯了,錯得離譜。
他怨天尤人,其實天道早就給了他一線生機,又被他自己親手毀了。
抬起手,他下意識想去觸碰秦子玉,手停在不斷流淚的秦子玉面頰邊,卻再不敢碰。
「對不起。」
說完這三個字,謝時故眼中只餘眷戀不捨,秦子玉彷彿有所感,慌亂想要將人留住:「不要、不要這麼做……」
謝時故撐著最後一口氣開始施法。
黑水靈力自他身體裡不斷湧出,罩住了秦子玉周身,秦子玉哭著求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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