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惡毒了。
這是要把她往死裡整啊!
夏小喬見此眯起了眼睛,“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沒的你空口白牙說誣陷誰就誣陷誰,我夏小喬行的正坐得直,別說一個狗都嫌棄的孫二狗,就算天王老子來又如何?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你---”
鹿老太婆被氣的不輕,“你休得狡辯,去,將那兩個孽種抱過來,是不是孫二狗的種,一驗便知。”
滴血驗親?
這老太婆也真是豁出去了。
鹿春娥見此就要往屋子裡闖,夏小喬頓時攔住了她。
“你幹什麼?做賊心虛是不是?”
鹿春娥梗著脖子瞪了過來,而夏小喬則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咱們還不知道誰做賊心虛。”
“你——”
鹿春娥直接僵在了原地,而夏小喬懶得搭理她,直接道:“不用那麼麻煩,大人的事兒,何必拿小兒來開刀?我是不是跟孫二狗有首尾,一問便知。”
她是傻了,才讓她們滴血驗親,這玩意根本就不靠譜。
何況兩個小寶貝那麼小,她怎麼捨得讓這些黑心人來糟踐?
而眾人一聽這話詫異的開口道:“一問便知?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
夏小喬說的斬釘截鐵,隨後看著鹿家二人道:“你紅口白牙說我跟這人私通,無理無據,莫不是連自編清白的機會都不給我吧?或者說,你們本就是子虛烏有,故意來陷害我的?”
“你住口。”
鹿老太婆氣的不輕,“哪個平白陷害你?既然你要問,那就問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自證清白。”
很快中間騰出了一塊場地,眾人都一臉好奇,這種事兒向來女子吃虧,從不見有人大庭廣眾自辯清白的,頓時轟動起來,不少人跑來看熱鬧。
而孫二狗被圍在了中間,一臉的不自在,可看夏小喬的目光卻說不出的猥瑣的貪婪。
對此,夏小喬冷冷的一眼掃了過去,嚇的他瞬間收回了目光。
那一副慫包樣,看的眾人一臉唏噓。
“你叫孫二狗是吧?你不是說我勾引你嗎?那你來說說,我是何時何地,怎麼勾引你的?”
“啊?”
孫二狗被問的一愣,他是萬萬沒想到,這種時候她不急著洗白自己竟來問他這種問題?
可這他哪兒知道啊?
因此支支吾吾半天道了句,“在,在後山。”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兩年前,三月的一個午後,後山的山溝裡。”
“我當時穿的什麼衣服?”
“啊?穿,穿的碎花衣服?”
“胡說,我根本沒有碎花衣服。”
“啊?那那是我記錯了,穿的是紅色衣服,對對對,穿的是喜服。”
孫二狗想,這總不會有錯了吧?
剛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可結果——
“兩年前的三月我還沒有出嫁,怎麼可能跟你去後山,又怎麼可能穿著喜服跟你私會?”
“啊?!”
孫二狗這下傻眼了,口不擇言的道:“那,那是四月?五月?”
他求助的看著鹿家人,到底是幾月啊?
他急的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