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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國慶他可是愛女如命的人,我能威脅的了他?
公安同志,我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麼事情?
我和我堂姐昨晚在樹林裡,只是商議事情而已,根本就不是你們說的‘行不軌之事’,我是被冤枉的啊。
公安同志,你們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我堂姐可是我二叔送到樹林的,我和堂姐商議事情的時候,我還納悶為何我二叔會提前離開,難道是因為……”
王向東一臉的不可置信,彷彿一個被人算計誣陷的無辜人。
“一定是,一定是我沒有答應給二叔的親戚和兒子找工作,二叔他對我懷恨在心才——”
王向東的表情滿是悲痛和失望,看的提審他的公安表情難看。
“看來你是不準備老實交代罪行了。”
“公安同志,我是被冤枉的!”
王向東不願意承認罪行,公安局便打算由陸朝陽親自指認。
有受害者親自指認,容不得罪犯逍遙法外。
大雜院陸家,陸朝陽終於在中午時分清醒過來,醒來後的她雖然還有些頭暈,可對比昨天,明顯好了很多。
公安局的人知曉她醒了,直接將其帶到了公安局。
此時陸月馨、陸國慶,甚至是趙梅香和陸耀,都在局子裡待著呢。
畢竟他們都是昨晚事情的知情者。
審訊室裡,陸朝陽和王向東面對面對峙。
王向東:“堂姐,我們昨晚明明只是商議二哥工作的事情,怎麼就變成我意圖欺辱你了?
堂姐,是不是二叔他對我不滿,故意設計我的?
二叔他對我不滿已久,可他不能這麼陷害我啊?
堂姐,如果這一切都是二叔逼你做的,你可一定要向公安同志說清楚啊。
我對堂姐的尊重之心,天地可鑑!”
聽著王向東明晃晃誤導的話,陸朝陽眼角抽了抽。
這是知道了,她也想搞她渣爹,所以故意的?
陸朝陽想了想可能性,眼睛一紅,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說的話,九成真,一成誇張。
“公安同志,昨晚確實是我爸將我帶去小樹林的。
我爸說讓我伺候好王向東,他用我媽和我哥的命逼我,說我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做,就要殺了我媽和我哥。
我……我一個女孩子,不敢不從啊。
上次我媽住院,就是我奶在湯裡下了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爸授意的。
我,我……”
陸朝陽掩面抽氣,一副柔弱被欺壓的小可憐的模樣。
“這麼說,全是陸國慶的算計?”公安同志義憤填膺。
“也許,不全是我爸的原因。
畢竟蒼蠅不叮無縫蛋。
這王向東在和我堂妹結婚之前,就一直騷擾我,想娶的也一直是我。
不過他因為醉酒和我堂妹睡到了一塊,兩人才結婚的。
可他對我仍舊在心不死,若不然,我爸也不會非要我……
公安同志,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王向東結婚那日差點將我給……公安同志你們可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