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疾。
治療效果不錯,你便帶人過來鬧事,說要殺了陸朝陽?
宗頌蒙,你其心可誅!”
閻榷一句‘其心可誅’,聽的宗頌蒙整個人都軟了。
他趕忙解釋,口是心非道:“閻長官,我可沒有那樣的心思,您可不能冤枉我!
是他們覺得陸醫生危險,想要您下令殺了陸醫生。
我就是陪他們一起過來的,一句都沒有喊的。”
眾越北士兵:“……”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什麼叫是他們的意思,和宗副長官您無關呀?
若非您一聲吆喝,我們能聚集過來嗎?!
現在,責任全是他們的,他倒是清清白白是吧?
當即,便有人不願意了。
“閻長官,宗副長官說的不對!”
“閻長官,我們就是宗副長官帶過來鬧事的。”
“閻長官,是宗副長官說陸醫生太危險,讓我們一起過來提意見的。”
“宗副長官還說法不責眾,就算我們的意見沒有被接納,閻長官你也不會將我們怎麼樣的。”
“閻長官,我們是冤枉的呀,我們就是被宗副長官蠱惑過來的。”
喊冤聲一句高過一句,聲淚俱下,恨不得當場流下悔恨的眼淚。
聽的宗頌蒙,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捨不得死,當即便與眾人辯駁起來。
一人敵五六十人的結果就是,他慘敗。
不僅敗了,還被眾人口誅筆伐。
說他是因為沒有被陸醫生治好身上的病,所以懷恨在心,想要因此公報私仇。
還說他因為閻長官的頭疾被陸醫生緩解了,心中不滿,所以想要除了陸陸醫生,好讓閻長官的頭疾更加惡化。
還有人直擊要害,直接說宗頌蒙想做最高長官,所以想要殺了陸醫生。
雖然說的是大實話,可宗頌蒙從不敢那麼說。
“閻長官,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您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呀!”
宗頌蒙急得嘴上都要起泡了,眾口難封,他真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相信你,還是相信他們這麼多人?
換你,你信誰?”
閻榷目光涼涼的看向宗頌蒙,看的宗頌蒙遍體生寒。
宗頌蒙知道,他今日可能逃不過這一劫了。
他看向閻榷的目光猛地陰狠起來,“閻長官,殺了我,你想好要怎麼跟我爸交代了嗎?!”
閻榷:“……”
這是想仗勢欺人了?
“閻長官,你執意留陸朝陽在身邊,註定此戰必敗!
留著我,你還能用我當個擋箭牌,不然……哼!”
宗頌蒙輕哼一聲,別看表情和語氣都很橫,實則心裡慌得一批。
若是早知道會有今日,會死在閻榷的手中?
他打死也不當這個副軍長!
“若是一場大戰的勝負,是由一個女人決定的?那還要我們做什麼?!
宗頌蒙,在我的部隊裡,無論你爸是誰?
只要犯了軍紀,那就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