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滿足過眼前的女人嗎?
沒有閻金河的允許,年輕的越北士兵是不敢聽從陸朝陽的話的。
“閻長官!”
陸朝陽扭頭瞅了一眼閻金河,眼神詢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允許了她給宗頌蒙看病,就該按照她的要求來吧?!
不就是扒光宗頌蒙的衣服嗎?
咋啦,那衣服是焊到宗頌蒙身上了?!
閻金河對上陸朝陽冰冷的視線,立刻明白她是誤會他了。
他哪裡是介意她扒光宗頌蒙的衣服?
而是介意她要看宗頌蒙的身子!
“你想對他做什麼?”
“你在意他?”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的交流著,暗流湧動。
最終,還是閻金河深吸了一口氣,將話說的更明白了一些。
“陸醫生,男女有別!”
陸朝陽:!!!
這龜毛是不是太多事兒了?
“那麻煩將宗副長官拖到外面扒光。”
閻金河氣的眼睛都綠了。
他說的男女有別,是那個意思嗎?!
“陸醫生,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性別了?!”
閻金河給了年輕士兵一個眼神兒,示意他想將人拖出去。
年輕士兵趕忙照做,麻溜的拖著宗頌蒙的腿就出去了。
口不能言,失去身體掌控權的宗頌蒙,意識還是清醒的。
此時的他眼睜睜的看著底下的兵將他拖出去,背火辣辣的,肯定是破皮了。
“陸朝陽,你對宗頌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閻金河腦中想著宗頌蒙的優點,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宗頌蒙的優點。
在閻金河看來,宗頌蒙那樣的人?
簡直就是垃圾、蛀蟲。
若不是他是宗家的人?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所以,陸朝陽到底相中宗頌蒙哪一點了?
“閻長官,我覺得你腦子裡的瘤子,已經壓迫到你的神經了。
不然,你也不會說出這樣的癲話來!”
“你脫宗頌蒙的衣服,想做什麼?”
“想給他施針治療。”
“你真要給他治尿頻的病症?”
陸朝陽:!!!
這個癲公!
這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呀?!
“我想讓他死,你允許嗎?!”
“想讓他死,幹嘛要脫他衣服?
不脫衣服,就不能讓他死了嗎?”
閻金河就想聽陸朝陽為什麼非要人扒光宗頌蒙的衣服!
明明她心中所想的事情,不扒光宗頌蒙身上的衣服也能實現。
為什麼就非要扒光宗頌蒙的衣服?
陸朝陽對宗頌蒙,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呢?
她對他,一點也不像是浮於表面的那麼恨!
“我想讓他出醜,讓他尷尬,讓他羞憤行不行?”
“行,但不需要……”
閻金河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陸朝陽捂住了嘴巴。
“閉嘴吧你!
不就讓他脫個衣服,又沒要他的命?
又不是讓給你脫衣服!
長官你糾結在意什麼?!”
陸朝陽不明白,眼前這龜毛究竟在在意什麼?
在意他們男人的貞操?
他們這幫子人,還有貞操可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