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透不過氣而漲紅,在水裡踢動的雙腿也無力地停下,他才終於鬆了手。
“如何,還想死嗎?”瞿仲亨問著大口喘著氣的她。
“嗚嗚……”他說得對,她竟然連死的勇氣也沒有,她真是太沒用了。
“別哭了,過去的事情抹掉就算了。”他意猶未盡地輕啄她的菱唇。
“我好髒。”她抹著淚,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總是神出鬼沒地出現,現在又強暴了她?
“不髒,那個人是怎麼樣你還記得嗎?”他把她放回水裡,拿了海綿擠了沐浴露,抬起她的胳膊洗著,安撫著親吻她的眼角。
提起那個人,她又是一陣哽咽,搖著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要挑上她:“他說他叫愷撒,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只見過他兩次,一次在義大利,一次在這,為什麼他要挑上我?……”說到後面,她已經趴在腿上抽泣著說不出句整話。
瞿仲亨在聽到她話裡的名字時眼裡閃過絲驚訝,浴缸裡的人開始哽咽著又把頭浸到水裡,他大手一撈,再次把她撈出水面,吮吻著她的唇瓣:“我們不想了,有我在這,他不敢來。”
“嗯……嗚嗚……”她吸著鼻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還是忍不住又哭了出來,他嘆口氣,封住她的唇,勾纏著的唇舌漸漸讓她停下了啜泣:“別碰我,我好髒……”
“你不髒,你很甜的。”他伸入水裡技巧地揉弄她的胸脯,邊沿著她的唇往下細吻到她的頸項邊柔聲述說著:“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在會場裡看到你喝的醉醺醺,當時我聽到營銷部的經理在暗示幾個男同事把你帶上房,而你卻還傻乎乎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我看不過眼插手把你帶了出去,原本想日行一善,誰知道你這隻小野貓卻纏著我要我抱你,還抓著我親個不停——”
“別說了。”她臉紅著捂著他的嘴,不想從他口裡聽到她那段丟臉的事情。
“我不說,讓我幫你忘掉今晚的事……”他沉入水中含住她的胸脯,撫著她的肌膚,動作嫻熟地探索著記憶中這具身體的敏感處,使得她無措地捧住他的頭,將他拉出水面,他卻順勢吻住她把她壓進水裡一陣深吻。
“仲亨……”她眼角的餘光看到他邊吻著她邊脫下了西裝踏進了浴缸,浴缸裡的水因為他而被擠出了一半,他抱起她坐在他腿上,按著她的後腦與他交吻著,另一手下移著拉開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手指輕易地就找到了熟悉的敏感點。
她呻吟著瑟縮起身子,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想退縮,但是她的身體他比她還要熟悉,讓她無力招架著他在她身上不斷挑勾著的慾火,他啃咬著她的頸項,溫熱的氣息在她的頸項間,她腦子有些混沌,直到他喚她的名字時一舉進入她,她忍住呻吟一口咬住他的肩頭,浴缸裡的水不斷溢位,滿室的春色伴隨著陣陣的呻吟譜寫著昔日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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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幫裡,幾個大幫會的頭目聚集在了大堂,氣氛沉重地開著會。
“肯定是大胖那幫人,沒大沒小,囂張自大才敢搶我們的貨。”大個子一拍桌,在這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被人殺人搶貨,這叫他這條氣怎麼順得了?
“不用發這麼大火氣,大個子,又不是隻有你的貨被搶,我們的也被搶了,大胖才多大能耐,給他十個膽也沒敢一次招惹我們這麼多人。”明德的老大福叔和氣地給比自己小輩的大個子倒茶讓他下火。
“那還能有誰?”大個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地掃了同一桌上的其他五人。
“幹什麼這麼看?”四海的老大吳忠被大個子瞧得出火,原本就有口氣不順的吳忠不客氣地喝道。
“看看都不行?難道就是你黑吃黑?”
“你說什麼?!”吳忠拍桌站起,眼睛瞪得老圓,大有開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