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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有起碼幾十個女人,兩人一間,跟單瑾舒同一間的是個還未成年的女孩,女孩長得像洋娃娃一樣好看,但是也許就是因為這樣,這三天裡,那女孩被連續帶走了三晚,回來的時候那女孩都是倒頭就睡,從女孩的手臂和大腿上每日都新添的痕跡,她大概能猜測女孩究竟都受到了些什麼羞辱。

但是同情在這地方並沒什麼用處,明哲保身才是要點,怕那些人哪天要她接客,單瑾舒忍著病痛,每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戰戰兢兢地尋找著逃離這裡的機會,但是這座小屋子簡直是森嚴得猶如一座監獄,而究竟是誰把她送來這裡的她卻始終想不明白。是滕厲口中的教父嗎?沒殺她卻把她送到妓女戶裡?那滕厲呢?走了吧?這是他們說好的條件不是嗎?原來她在他眼裡連粒沙子都不如。但是上帝不是派了天使來搭救她嗎?天使又飛走了嗎?原來她不是上帝的寵兒。

正想著,房門突然被人踢開,單瑾舒一臉驚恐地看著進來的兩個長相粗獷的男人:“你們做什麼!?滾開!滾開!”

他們沒理會單瑾舒的掙扎,一人一邊制服了單瑾舒,將她架了出去,扔上了車。

而這時,羅馬的神殿裡,天使的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喂?”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說了什麼話,天使手裡的工作都沒停下地應著:“你有什麼籌碼要跟我談呢?”

電話那頭的人又說什麼,天使停下了筆,笑了:“來接人吧”

掛了電話,愷撒按了對講機:“文森,那個女人現在在哪?”

另一邊,單瑾舒被帶上車後,便想開門逃跑,誰料手沒動到車門,就被抓她的人打了一巴,車上的其他女人看到她被打,竟然幸災樂禍地偷笑,或許她們也曾經被這麼對待過,所以此刻麻木了的她們看到她人受到傷害而覺得有種變態的快感。

兩邊的車門都被看著,單瑾舒安靜了下來,她還有機會,下了車,她還能跑,跑不了被他們打死也好過被羞辱,暗暗下了決心,她沒再激怒那些打手。

車子轉著轉著進了一家酒店,車子竟然直接駛進了後門,單瑾舒逃跑的希望一下落空,後門被關上後,那些打手才讓她們下了車,看來是早就有人這樣逃跑過,所以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防止措施。

她被連推帶拉地跟其他女人一起進了一間只有一道門的房間,裡頭掛滿了衣服,打手們要她們換上那些惡趣味的衣服,其他女人已經開始換上,她走到了一旁,撥弄了幾件,有的像是比基尼,有的更離譜,簡直就是把能露的露了出來,不該露的也露了出來,從這些設計可以看出這裡的顧客估計都是些有著變態性趣的人,難怪那個跟她同室的女孩身上有那麼多奇怪的傷痕。

外頭的打手開始催促著,裡頭的女人已經大多穿好了低俗趣味的衣服準備出去,只有她緊緊地抓著衣領,心都快跳出喉嚨口,怎麼辦?難道她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不行,她絕不向命運不低頭!咬著牙,打手們進來了,見到單瑾舒還沒換衣服,立刻邊說了幾句義大利話邊上前一陣打踢,單瑾舒被打得縮在地上,另一名打手在把其他女人叫出去後,便跟那名打她的打手說了幾句,那人才不再打她,而後用了英文要她換衣服,不然就宰了她。

“混蛋!”單瑾舒吐了口水,她的牙被打出了血,肋骨也在暗暗發疼,她爬起身,看了那堆衣服後,選了其中算是最保守的一件——兔女郎裝,換上後走按著肋骨走了出去。

打手們把她們送進了一間燈光微暗的酒吧裡,這讓單瑾舒想起了那個買醉的夜晚,她瑟縮了下,手突然被人抓住,她一驚,猛回頭一看——是個滿臉淫邪,又肥又矮的齷齪老男人。

“放開我、放開我!”單瑾舒臉露兇意地甩開老男人的油手。

那老男人轉身用義大利語跟一個看場的經理說了句什麼話,然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