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姬雪雁被丁原逗的轉悲為喜,噗哧笑道:“你還說,都是你!”
她嬌豔的臉上淚珠猶存,卻彷彿有鮮花盛開,整個樹林也頓時亮麗起來,有了色彩。
丁原不覺看的心中一動,情不自禁的低頭深深吻上姬雪雁香潤柔軟的紅唇。
姬雪雁沒有閃躲,更沒有畏縮。
在剛才丁原走火入魔的剎那,她的心頭油然升起一股近乎生離死別的感受,再次清晰意識到身旁的這個男子,對於自己的生命是何其的重要。他的喜怒安危,已經完全佔據了自己的心扉,是她所有的幸福所在。
從當日的情竇初開,將一縷芳心寄託在丁原身上,後來的碧潭傾情,紫竹林一吻,無數山盟海誓兩情相悅的日子,就這麼在幸福甜蜜裡悄悄流逝,卻從不曾真正品嚐到因生離死別而帶來的痛苦與悲傷。
直到此時,看著丁原行走在走火入魔,命懸一線的生死邊緣,姬雪雁更加清楚的感受到手中幸福的可貴。那是一種類似於失而復得的心情,在丁原重新睜開眼睛,用熟悉的聲音呼喚自己的時候,她原本無助驚惶的芳心,瞬間有了依靠與希望,天地才再次有了顏色。林中光線晦暗,茂密的枝葉宛如層層迭迭的綠幕帷帳,將日頭與紅塵一併遮擋於另一個世界。
在這裡,惟有如茵的綠草,清脆的鳥鳴,和一對沉浸在熱戀中的少年男女。
兩人忘情的擁吻,使盡全力希望將自己的靈肉完全融化在對方的體中,從此何必再分你我,何必再擔憂天荒地老?
熊熊的火焰越燃越高,在兩人抵死纏綿裡,積聚多年的情感,終於像潰堤的洪水衝破最後的理智與清醒。既然彼此早已身心相許,他們再顧不得人世間太多的羈束與陳規。
天為被,地為席,滄海為媒,這對少年男女終於放開所有的顧忌與矜持,向著對方敞開自己的心扉與情感,深深的融合在一起,盡情享受紅塵裡最濃烈的滋味。風過密林,落葉繽紛,輕輕吹落在他們火熱年輕的胴體上,漸漸覆蓋起一層柔紗。
一番番暴風驟雨裡,丁原與姬雪雁忘情的纏綿,以最熱烈的方式將自己奉獻與懷中的愛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停歇,卻依舊緊緊相擁,只是覺得這美妙的光陰著實流逝的太快了些。
姬雪雁將臉頰貼在丁原的胸膛上,耳畔的紅潮猶未退去,櫻唇邊含著幸福快樂的淺笑輕輕道:“彩兒說的真是沒錯,你就是個小壞蛋!”
丁原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摟著姬雪雁的纖腰,感受著懷中少女的冰肌玉骨,微笑道:“物以類聚,那你又是什麼?”
姬雪雁囁聲道:“嫁雞隨雞,跟了你這壞蛋,人家還有什麼好說的?”
丁原哈哈一笑,擁緊懷中玉人問道:“雪兒,你還疼麼?”
姬雪雁搖搖頭,低聲道:“就是疼,也是雪兒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倒是你怎麼樣了,怎麼體內會有兩股不同的真氣?”
丁原苦笑道:“這個說來話長,若不是它,我也解不開你爺爺的火靈符。我想該是修煉時在哪裡出了岔子,回頭我會好好想一想。”
姬雪雁關切道:“你可要小心,走火入魔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我就曾經親眼看見過一位師叔,為了強衝『通幽』境界,真氣反噬被震的經脈全斷,從此成了廢人。如果不是爺爺出手相救,連性命也保不住。”
丁原不在意的道:“我會小心,總不會讓你為我守寡就是了。”
姬雪雁雖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卻也受不了,滿臉羞紅的啐道:“誰要為你守寡,人家才不稀罕你這個小壞蛋呢。”
丁原一翻身,將她壓在草地上,嬉笑道:“可是先前你為何眼淚汪汪,死抓住我不放?”
姬雪雁卻不說話,櫻桃小嘴在丁原肩膀上狠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