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的一團,完全不能滿足她的渴求。
她懊惱地趴在辦公桌上靜靜地呆了好幾秒,努力恢復失望的情緒後,先從抽屜裡抽出紙巾堵住還在癢癢的地方,再站直身體將膝蓋下的褲子提上來,將衣服整理好,然後轉身給還在喘著粗氣的他清理髒物。
剛為他揩進噴出的贓物,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聲音很大也很急,完全不像是上門要錢老闆的動作。
韓長江嚇了一跳,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驚慌地揮手讓姚平離開,眼睛快速地掃視著周圍,見除了姚平手裡的衛生紙之外,沒有其他破綻,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強裝鎮定地朝外喊道:“誰啊?”聲音有點漂浮,就如他現在的身體一樣。
姚平早已經離開了辦公桌後面,她動作迅速地將手裡的衛生紙放入口袋,一邊朝門走去。
外面有人答道:“韓局長,是我,牛望山。”
韓長江一聽,徹底放心了,先在心裡罵了一句牛望山這個王八蛋之後,語氣很輕鬆的哦對姚平道:“快去開門。”吩咐完姚平,他還拿起她剛送來的報紙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不知道的人看了這一幕,絕對不會想到剛才這裡發生了醜陋的一幕。
姚平心裡感到一陣好笑,她先用手攏了一下頭髮,走到門後將門輕輕開啟,故著神秘地對門外的牛望山問道:“還有老闆沒有?剛才有好多要錢的老闆找局長。”
牛望山見了她,一愣,但隨即恢復正常,很配合著說道:“沒有。我是看那群人走了才來的。”
姚平放他進來後,馬上閃身出門,並把門鎖上。她要急於去洗手間丟棄口袋裡的衛生紙。清洗下身,她感覺那裡還有東西流出來,連忙加緊雙腿疾走,心道:真是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卻不少。
牛望山從外面進來,明顯聞到了辦公室裡有一股男人釋放那種東西所特有的腥臭味。他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頭,但裝著無事的樣子走到寬大的辦公桌前面,問道:“韓局長,現在怎麼辦?”
韓長江還沒有渡過適應期,無力地抬起頭看著牛望山,狐疑地問道:“什麼怎麼辦?”
牛望山說道:“錢啊。現在不但我單位的職工逼著我要工資要獎金,外面集資的那些人也逼著我要利息要紅利。我哪裡有啊?韓局長,我現在真是急了。”
說到錢,韓長江就怒火直冒。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沒錢,難道我就有錢了?你不知道我現在連辦公室門都不敢開嗎?”
牛望山心道:你在裡面和情人幹這種事,當然不敢把辦公室門開啟。他說道:“韓局長,你……我們總該想一想辦法吧?都幾個月過去了,可開發區一點動靜都沒有。過年前如果不拿一點錢回來。我真的交不了差。那裡面有我公司的錢,其他人都不知道呢。”
牛望山有點冤枉了韓長江,他不敢開辦公室的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別人來要錢鬧的。韓長江沒好氣地說道:“我當時就問你那些錢挪用之後會不會出現問題,你卻說沒事。現在怎麼就有事了?你以為我提醒你是說著玩的?”
牛望山脫口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說到開發區炒地皮百分之百賺錢,而且資金回籠很快,不要一個月就會有收益?既然能賺錢,時間又快。我又不是傻子,怎麼不多拿一點錢去投資?反正我們水產局欠工資欠獎金早習慣了,多拖一個月我就能多賺一些。誰知道快過年了還沒見一分錢進賬。”
韓長江心道:你的貪心也太大了吧。他煩躁地說道:“牛望山,當時我記得是你對我說到開發區投資一定賺錢的,還說這是你那個叔叔牛縣長打了包票的。現在怎麼反而怪我說的呢?我還沒說是你拖我下水的呢。”
牛望山眼睛一瞪,大聲道:“姓韓的。你他媽的講不講道理?當時你不說投資是為了響應張縣長的號召,是為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