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過什麼事嗎?」
「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知為什麼,舞霓糾結中竟似乎透出些小小的失望,「反正你從來也都不記得!」說著說著竟還怨念起來,委屈了一陣,卻還是顧全大局的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都還好。」樂韶歌便也從善如流的揭過這一茬。
舞霓似也疲倦至極,不由打了個哈欠。
樂韶歌便趁機道,「我已不礙事了,你且回去歇一歇吧。」
舞霓流連了一陣,仰頭爭取道,「我要和師姐一起睡!」
樂韶歌無奈道,「我的床可不比你那邊鬆軟溫暖。」舞霓又要委屈怨念起來,她卻已讓了羽衾出來,「上來吧——可不許抱怨苦寒。」
熊孩子的優點就是無憂無慮沾枕便睡,從無失眠之虞。
樂韶歌將胳膊從她懷裡抽出來。想到她從未睡過寒玉床,便又墊了層火羽被給她。也不必費神將她移上去,只消捉了她的手腕往羽被上一搭,熊孩子便自然查知何處暖柔,抓著被角蹭蹭蹭,不一會兒就舒舒服服的把自己移了上去。
樂韶歌便去後院琴臺上,執行真氣探查體內傷勢。
經脈與識海中確實已無異物殘留了。
只是她也元氣大傷。丹田中真氣已告枯竭——這倒是好說,隨便找個靈氣豐沛之處吐納調息一日便可補足——然而喉間玉中真元也損失大半,識海里本我巨鯨沉睡海底,正靜靜療養,短時間內怕是難以恢復功體了。
偏偏眼下遠沒到可以從容閉關調養的時機。
樂韶歌捏了捏眉心。
不記得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如此處置倒是省心。然而想到當日情形,便知不論她究竟欠了誰的情債,阿羽必定都已內傷在心。在他心魔未消的此刻,實不宜再給他增添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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