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槓上了!
“是他忽然抱我,我來不及反應!”今天的路宙翼看起來很危險,她還是識相一點。
“那你幹嘛讓他抱這麼久?”雖然是朋友一場,但是還好沒有再更進一步逾矩,不然他肯定衝出來打斷沈孝培的肋骨。
“你偷看多久……”他又收緊手臂,以霸氣的力道警告她不準反質詢,安韶葒只得乖乖地答:“你應該也有看見我掙扎,問題是我推不開他呀!”
“那你不會大喊救命嗎?還是你很喜歡他的擁抱?”轉眼間,他已經在她頸邊印下不少淺淺痕跡。
“你在說什麼啊?”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故意找碴,“你是氣我那天踢你的事,所以才找我麻煩嗎?畢竟大家都是同事,我怎麼可能讓他這麼難堪?”
“你的意思是,剛剛他如果像我這樣對你,你也不會反抗?”
他越說越離譜,安韶葒氣急敗壞,懶得管他無理取鬧,她使勁地掙脫他懷抱,轉身就要離開。
路宙翼拉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扣留在自己的懷抱裡,剛才是他太大意了,這次他不會讓她有機可趁。
“路宙翼,你……”吼,討厭!她話還沒說完又突然吻她,她才剛調整好呼吸的!“放……唔……”
她的掙扎,更讓路宙翼有機會,放肆搗弄她甘甜口腔,原來大吃飛醋的滋味很不舒服,偏偏還不能自己地抱醋猛灌,才更令人跳腳!難怪當年某隻天竺鼠會有脫序、不理智的舉動。
安韶葒無力地任他肆虐欺奪,她柔軟的丁香被他靈活的舌頭挾持,怎樣都逃不出熾熱的糾纏;軟嫩的唇瓣已然紅腫,隱約嘗得到一股腥鹹,一絲唾液溢位她的嘴角,她顧不得狼狽,再不大口呼吸,她覺得她可能會死掉!
腦袋本能地一偏,想找個好角度汲取不足的氧氣,隨著她的抽離,一道銀線劃在空氣中,牽引貪婪的食客迅速追蹤。
路宙翼大手一揚,勾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紅豔的嘴唇往他嘴裡送,經過一秒休歇,安韶葒感覺她的嘴唇好像更加敏感,他每個吸吮舔舐,都能撩撥她身體每一寸神經。
在安韶葒幾乎想投降,忍不住想回應同等熱情時,路宙翼卻停下攻勢,停在她唇上氣息不穩,“只有我,你只接受我這樣對你,是嗎?”
他當然相信,她是怎樣執著的女人,要對沈孝培動心,不會等到現在,就算她嘴硬,他也可以肯定她的答案,只是看見她讓別的男人抱著,強烈的忌妒衝昏他的腦袋,就是堅決想聽她親口證明。
他的手又不安份地偷竄入她的衣襬,但這次是從前方探入直闖高聳,覆蓋在一層蕾絲上,柔柔地推擠。
他好大的膽子呀!隨時都會有人看見他們,說不定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了……安韶葒頓時心慌意亂。
“對啦、對啦!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怎麼……怎麼會總是拿他沒轍?從前沉醉於他陽光燦爛的溫柔,如今不由自主臣服在他近乎不講理的霸道;她心裡很氣他太過份,又好像不討厭他的一再欺近。
可愛的天竺鼠大眼透著星燦水氣,好無辜、好惹人憐!路宙翼勾起唇角心情大好,俯身在她唇瓣啄了一記。
“最後一個問題,你怕被誰看見我們在一起?”心中只剩淡淡酸氣,是挺有情調的濃度。
“所有人呀!我沒那麼前衛,喜歡當眾調情給大家看,更何況,讓其他同事看見就更不好了。”思及此,她又急著掙扎。
路宙翼眯起好看的眼,剛轉好的心情又是一陣悶,他喜歡她用“調情”來形容他們現在的舉動,但是他不爽她最顧忌讓身邊的人,發現他們的親密。
籠罩在豐滿上的大手,揉捏加速殷勤,另一手悄悄繞到她身後,回到方才滑嫩的地盤,手指一個輕挑,解開相守的排扣。
察覺到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