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弟成親,不是王亨成親。
滿京城權貴都錯愕不已。
孟家羞得不敢在人前抬頭。
跟著,又有一則訊息傳出。
這日,閻王愁東方傾墨在譽親王府為老王爺診脈後,吃了些酒,酒後洩露一個秘密:王家更換成親人,是因為王亨的確患有隱疾,不能人道。這病是心理上的創傷,乃是當年他的小妻子去後,他承受不住打擊留下的病根。這病若想痊癒,除非能跟他愛的女人成親。否則適得其反,娶了他不愛的女人,這病會愈加嚴重,最後不治。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大家還會掂掇一番真假,然這話從神醫東方傾墨口中說出,則沒有人不信了。
當時滿京城都議論紛紛,王公貴族都等著王家和孟家退親,然後讓自己女兒替補上去。
孟清泉雖然品貌出眾,然做了王亨“未婚妻”多年,王亨也沒愛上她,她好意思不退親嗎?
那不是要害王亨一輩子!
孟姑娘退了,別的姑娘就有機會了,誰能打動王亨,誰就能成為王大奶奶,且成為王家的恩人,不僅能得一良婿,將來在王家的地位也不是一般媳婦可比的。誰不踴躍?
按下這些傳言不提,再說王亨。
這日,他來到東方傾墨在京城的宅子。
東方傾墨正在書房翻醫術,不知查什麼。
王亨在醫童帶領下進去,尚未落座就似笑非笑地問道:“聽說,晚輩患有隱疾?晚輩特來找前輩問診。”
東方傾墨放下書,先示意童兒出去。
待童兒出去後,他不慌不忙伸手道:“先坐。”
王亨坐下,他才道:“算著你也該來了。”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一樣,可惜他面相奇絕,明明端著架子也顯得一臉奸滑,給人不可信的感覺,不然效果更好。
王亨道:“晚輩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隱疾?”
東方傾墨道:“所謂隱疾,就是不易被人察覺,何況你這病是心病,非身體殘缺造成,更難察覺。”
王亨揚眉道:“哦?”
東方傾墨點頭道:“嗯!”
王亨也不跟他扯了,把臉一沉道:“老閻王,你雖然治好了本官的病,對本官有恩,也不能這樣糟蹋本官。念在你為我解了圍,我便不與你計較了。說罷,你有什麼目的?還是祖母或者父親母親故意讓你這麼說的?”
東方傾墨道:“沒有!你就是有病!”
王亨咬牙道:“你才有病!”
東方傾墨深深地嘆了口氣,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語氣沉重道:“安泰,老夫知道,這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很難接受。你可要看開些,以免耽擱了治療。”
王亨道:“本官看你才有病!”
東方傾墨反問:“你沒病,為何不娶?”
王亨驕橫道:“本官高興!”
東方傾墨道:“你可以任性妄為,但你一個熱血少年,又未娶妻,居然對任何女人都不動心,這正常嗎?別的男人,就算家中有了妻妾,還要在外沾花惹草呢;你可有一丁點這方面的想法?若沒有,你可想過什麼緣故?”問罷,把一雙老鼠眼緊緊地盯著他,居然也放出迫人的壓力。
王亨不耐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東方傾墨點頭道:“老夫知道你是因為馨丫頭。這是你心頭一根刺,也就是老夫說的‘心病’,就是你的病根了!它強大到令你對其他女人避如蛇蠍。這還不算隱疾?”
這個心病,王亨確實有!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老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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