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南宮彬沉沉的吐出一口濁氣。
荊寒是他死去二弟的兒子,是二弟唯一的血脈。
他原是打算將荊寒挫骨揚灰,將其泯滅神魂,讓他連投胎都不能。
現在知道真相,他還怎麼忍心對二弟的血脈動手?
南宮彬心裡糾結極了。
有一種吞了蒼蠅吃了五穀輪迴物,卻還得忍著噁心嫌惡嚥下肚子的憋屈難受噁心感。
被一個又一個炸裂八卦炸得呆愣了半天的舟冥終於回過神。
他垂眸看向懷裡的南宮寶珠,珍重的將懷裡的珍寶抱得更緊了些。
心中奇蹟般湧現出數之不盡的歡喜和甜蜜。
既然荊寒再無法和珠兒成婚,那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珠兒!他的珠兒!
這次,他一定會護好她,絕不會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荊寒看著南宮彬臉上的震驚,快意的笑了。
“呵!父親,我的好父親。若你當年不拋棄我和我娘,我就是名正言順的南宮家公子,何至於想要什麼都要我親手來爭?以致落到今天這般境地?
都是你,是你對不起我和我娘!”
荊寒滿臉仇恨。
罵得南宮彬沉默以對。
他在猜測當年二弟和荊寒他娘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難不成二弟真是拋妻棄子的渣男?
呂悽悽自從南宮凜再次出現,眼珠子就眷戀愛慕的緊緊盯著南宮凜,片刻都捨不得挪開眼睛。
嘴裡還膩歪的呢喃著,“阿凜~”跟個痴女似的。
“阿凜,你聽我解釋,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南宮凜氣得青筋直跳,喉嚨口再次翻湧著熟悉的噁心。他就不該為了吃個瓜,重新回來!
青年森寒的目光落在呂悽悽那裡,眸子並未聚焦在呂悽悽身上,而是定格在半空中。
“閉嘴!”
剩下的一句‘癲婆子’被他狠狠嚥下。
最後南宮凜實在受不了這個癲婆那纏綿痴迷的眼神,一掌將其劈暈。
不知是出於報復還是啥,被劈得受了重傷、嘴角淌血的呂悽悽又被南宮凜嫌惡的揮手從大廳擊飛出去。
眾人瞅瞅南宮凜的好戲,又扭頭瞅瞅南宮彬那邊的大戲。
跟瓜田裡的猹一樣忙著吃瓜:精彩!實在精彩!
棠硯饒有興趣的看了會,便在心裡問道。
【荊寒是南宮寒兒子這個瓜,裡面是不是牽扯出更狗血的大瓜?】
【還真是,讓我來瞅瞅嘞。】
少頃。
【昂?南宮寒的的瓜,怎麼和南宮家主牽扯在一塊?】
棠硯心裡唸叨完,兀自頓了頓,旋即眨巴眨巴了下桃花眸。
【哈這……荊寒的娘荊白蓮竟然深愛南宮家主???小姨子深愛姐夫???】
吃瓜群眾猛地一頓,眼底紛紛劃過一抹不可思議。
我去!!好炸裂!
南宮彬神色驟然一僵,心下震驚無比。
荊寒的娘!竟然是荊白蓮!
那個見他第二面就對他說心儀他,還妄圖在寶珠她娘外出訪友時,給他下藥勾引他的小姨子?
那個他曾經厭惡至極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小姨子?
這踏馬是什麼驚天炸裂的逆轉!瑪德!
荊白蓮怎麼會和二弟牽扯到了一起,還生下了荊寒?
南宮彬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棠硯可不知他心裡如何驚駭震驚,繼續往下看這個狗血大瓜。
【南宮家主死去的道侶叫荊百芩,妹妹荊白蓮。
兩人父母早亡,自小相互扶持著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