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的,見了之後都小心翼翼的,或者乾脆離的遠遠的,所以也沒有出什麼事故。
郭奕沒有認出這兩個人,當時忙著打人,哪裡顧得上這些保安長什麼樣,除了那些有幸被他打翻在地的,他都沒有正眼看過。剛才他還以為是打劫的呢,自己正奇怪呢,這錢擱在垃圾袋裡他們也能知道?可是沒等他下車呢,那兩人已經風馳電掣的開走了,比來的時候還迅。
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一向是不再想了,一定要nong個水落石出,不是他的性格。他騎上腳踏車,晃晃悠悠往前走,嘴裡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普什圖語,這是聞天和jiao給他的任務,而聞天和自己現在已經開始研究波斯語(達利語)了。對於去阿富汗的事情,聞天和的時間一直沒有定下來,似乎一直是在等待著什麼。郭奕一度懷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這傢伙純粹就是忽悠自己。
身後傳來汽車的聲音,郭奕急忙向邊上靠了靠,這一段路雖然是公路,但很窄。他側頭看了看,是一輛霸道,在這種小地方居然能連續看到兩次霸道,也算不容易了,他沒有現,這輛車就是上一輛,就在一人車就要擦肩而過的時候,那車忽然減,後邊車窗落下,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人探出頭來,溫和的笑道:
“小兄弟,真巧啊。”
郭奕一看,原來認識,他去成虞就坐的人家的車——李長明,郭奕記得他是做實業的,想在成語的轄區找塊地皮建廠。郭奕對這人頗具好感,笑著打了招呼,李長明當即邀請郭奕上車,郭奕婉拒,但李長明執意要他上車,郭奕問了問他們要去的方向,也不算繞路,他便不再客氣,將腳踏車連同垃圾袋一併扔在後備箱,然後坐上了車。
雖然郭奕投資不成,但對成虞的招商政策還是瞭解了一些,便對李長明說了,如果他願意,在成虞的郊區建個廠房也不錯,政fǔ在政策上會有不少的優惠。李長明搖頭苦笑,說自己資金有限,這政策雖然優惠,但地價終究比鄉鎮上高出不少,自己以後用資金的地方還很多,捉襟見肘。
郭奕手中雖然有錢,但畢竟兩人還沒有熟悉到一定的程度,加上成虞化工的事情,他自然不提什麼投資入股的事情。投資實業紛繁複雜,郭奕瞭解不多,也有自知之明,不會無的放矢的。郭奕又想起了小鎮上的那塊鹽鹼地,若是從那裡建廠,對一窮而白的本鎮經濟肯定會有所帶動。可那些鄉鎮幹部哪裡會聽自己的話,人微言輕,還是不想了。
霸道行駛到一個路口停了下來,這裡已經離郭奕的家不遠,郭奕和李長明互相留裡聯絡方式,郭奕下車道謝之後,霸道車揚長而去。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看跨上腳踏車悠閒的行駛在鄉間小路上的郭奕,笑道:
“叔,你似乎很欣賞這個年輕人啊。”
李長明閉著眼睛,過來一會才說:
“不錯,是挺有意思的年輕人。攔截飛車黨,能看到一腔熱血,但談吐舉止,卻又從容大方,隱隱透著大氣,但偏偏一副悠閒的與世無爭的樣子。眼神也很清澈,卻看不透,是個經歷過大風大1ang的人,難得的是還這麼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啊。”
司機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是他聽李叔在年輕一輩中幾乎是最高的評價了。而他還曾高度評價過另外一個年輕人——迅崛起的黑道勢力領袖朱子豪,他記得李叔是這樣說的:
“其貪如狼,其狠如蠍,其志如鐵,若經過一番磨礪之後,去其戾氣增其韌性,必成一代巨梟!”
而如今的朱子豪,其實剛剛經歷了一次沉重的磨礪······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黃文靜驅車來到了潘家,還沒下車,只見潘輝一家三口陪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中年人和潘輝握握手,又說了點什麼,然後便上了門口的汽車。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