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疏狂笑了起來。
“現在我有點了解為何姬兒會這麼多夫君了,就這一點,怕是男人都會沉迷。”曲炎冰插嘴道。
“確實,只可惜沒我們的份,走吧,繼續解棋局,也許明日解開了,能讓姬兒為我們表演個熱情的舞。”琴疏狂突然桃了下眉。
“那棋局也不知她怎麼想出來了,走到最後總是死路,哎,看來很難。”鏡夜嘆口氣。
尹月塵忽然一甩袖不服氣地往棋室走去。
“看來他要輸了。不過男人跳豔舞,我是沒見過,哈哈,看看也不錯。”曲炎冰大笑起來。
“呵呵呵,有戲看就好,這船上總算沒那麼無聊。”水瀟竹也走回去,心裡想著姬兒他們不知玩什麼花樣,為什麼明晚還沒到啊。
琴疏狂看看已經漆黑的夜空,大船依舊在前進,他唷角勾笑,這幫人真是個個性情中人,難得的朋友啊。
姬兒房中能聽到幾個男人路過的腳步聲,姬兒咯咯直笑,膩在範秋巖懷裡道:“這下安靜了。”
“姬兒,你,你剛才那樣想到的?”範秋巖被子下的大手模上姬兒胸前的秀挺,撥開她的文胸,大力的扭捏起來。
“什麼那樣?不就跳舞嗎?”姬兒不解道。
“不是,跳舞前,這樣......”範秋巖撲上去,雙手抓住她的兩邊搖晃道,一雙星眸情慾又起。
“啊,你,你就不能想點別的,等下又出鼻血了。”姬兒立刻翻個白眼,她不就是看那些毛片看來的唄,現代社會,有幾個女人不懂啊。
“不會了,姬兒,再來一下好不好,很舒服。”範秋巖可憐兮兮懇求道。
“你剛流鼻血,消停會,等下再說啦。”姬兒服了他。
“哦,好。”範秋巖見她答應立刻高興地翻下她的身體,雙手卻依舊玩弄著那對越來越鼓脹的飽滿。
“範哥哥,那晚鏡哥哥鼻青臉腫的,你打了他嗎?”姬兒想讓他休息會,反正她剛才被他這一嚇也不心急了。
“嗯......”範秋巖的腦袋膩在姬兒的脖子處,親吻著她的耳垂,他要把姬兒的慾火重新點起來。
“你為什麼打他啊,他好像很怕你。”姬兒拉住他胸前捏玩的大手問道。
“誰叫他不聽話,讓姬兒生氣呢。”範秋巖口齒模糊。
“他就這樣給你打?”姬兒不信,鏡夜的脾氣仇很火爆,特別是憤怒時雙眸發紅光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
“沒有,他有還手......”範秋岩心不在焉,舌頭在姬兒如蓮藕般細長的脖子上來回輕舔著。
“範哥哥!”姬兒立刻把他一把推開,她很好奇啊。
“啊,姬兒,為什麼現在講這個啊?”範秋巖難受得俊臉皺在一起。
“講完再做,不然不做!”姬兒火大地拍掉他越來越放肆的大手。
“啊,好,好吧”範秋巖難得可愛地嘟嘟嘴,不滿姬兒一臉的兇相。
姬兒也嘟嘴看著他,為什麼男人到了床上都一個樣,猴急得要命,她本來是想滿足他再問的,不過估計自己等下會累得睡著,所以還是先問好了,而且她可不能每次被男人吃得死死的,她要佔有主動權。
“那天你對他發了火走後,我很生氣,就去他房間找他。”範秋巖只好說起來,不然自己也不知要憋到什麼時候。
那天,範秋巖一身陰冷地走進鏡夜的房間,鏡夜正火大地坐在木凳上,一見範秋巖進來嚇一大跳。
“你來幹什麼!”鏡夜沒好氣地問,心裡氣憑什麼自己非得回去做這個南澳太子,又憑什麼姬兒對他呼來喚去,還不準寶兒跟自己一起住。
“我只是想來說,你如果再不乖乖聽話去南澳,再惹姬兒生氣,那我現在就廢了你!”範枚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