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狠狠的往手腕上割了下去。
刺骨的痛抓著她的五官,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鮮血如噴泉一般從的她的手腕裡噴了出來,那濃豔的紅色是那樣的刺目,濺在了她的被褥之上,如點點紅梅。
極致痛之後便再是極致的舒悅,看著鮮血那樣噴出來,她竟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看著自己生命的一點點流逝,她突然覺得是種解脫。
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只聽得喜鵲道:“大少爺,大少奶奶很擔心你!”
“她擔心是未來安府當家女主人的位置!”大少爺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
大少夫人聽到大少爺的這一句話頓時心如寒冰,又聽得喜鵲道:“大少奶奶是真的很擔心你,她昨夜一直等了你一整夜,這會才睡下!”
“他還能睡得著就表示她沒有事情!”大少爺冷哼道:“把我找回家來幹嘛,是想看我的笑話嗎?是嫌我丟人丟的不夠嗎?依我看,你們都可以去找五少奶奶了,再過不了多久,她就是郡主了,到時候誰跟著她不會飛黃騰達!”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大少爺的舌頭有些大,似喝了不少的酒。
大少夫人聽到他的話只覺得心如死灰,卻又覺得為這樣一個男人死似乎是太不值得了,當這個念頭冒進她的腦海的時候,她的心裡猛然升起一分濃重的懼意,她只覺得身上越來越沒有力氣,原本一心想死的念頭也消失的乾乾淨淨。
正在此時,大少爺將房門一腳踢開,喜鵲原本想在旁邊的阻止的,斜眼間卻看到了大少夫那支在滴血的手,頓時大驚道:“大少奶奶,你怎麼樣呢?”
大少爺也沒有料到會看到這一幕,原本喝的有些發暈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他忙大聲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找大夫!”他雖然對大少奶奶是有些意見的,可是這樣的生死關頭,他心裡終究還是有些關心,必竟兩人也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
喜鵲早已嚇傻了,被大少爺這麼一吼才回過神來,當下忙衝出去找大夫,大少爺看到大少夫人這票樣子也有些民心疼,當下忙拉過布條捂住她的手,只是那布條又如何能捂得住,他嚇得臉色發白,當上一把將大少夫人抱起,飛快的就衝了出去,再叫小廝備上馬車些發了瘋一般朝醫館奔去。
經過一番折騰,大少夫人的命是保住了,可是身體卻已虛弱到極致,已經暈了過去。
安夫人和安老爺聽到這件事情之後先是將大少爺大罵了一頓,安夫人和安老爺罵累了之後大少爺才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錯了,可是她也太誇張了些,我只是一夜未歸就尋死覓活的,這像個什麼樣子!這事只怕已在府裡傳開了,我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安夫人看他滿臉愧意的樣子,想起他這幾天受到的委屈心裡卻有些不忍了,只是聽到他後面的那些話又有些惱火,想要罵他又不願當著安老爺的面罵,當下便強自忍著。
安老爺卻咬著牙道:“我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個不成才的混蛋,只是受到這一點打擊,就夜不歸宿。今日送你回來的那個女人是誰?安子軒,你倒是越來越長本事了!月妍有多好你自個心裡清楚,你的那些個事情我實在不想說你,我告訴你,這一次月妍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唯你是問!”
安老爺不這樣罵還好,一這樣罵大少爺又覺得有些委屈,他冷著聲道:“沒錯,這些年來她對我是很好,可是這女人又毒心機又深,竟做出買醫說我不育之事!父親問起了,我也不妨告訴父親和母親,那女人是我在外面的女人。”
大少爺在外面有女人?安老爺和安夫人對這事一直不知曉,此時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愣了一下。
“什麼買醫?”安老爺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少爺咬著牙道:“父親可不記得五年前大夫說我不育之事?那根本就是這個賤人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