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想不到你們這些外人連死丫頭都能搞定,來這裡想必一定有大事要請教我老佛子吧,老佛子就在你們不遠的傳音舍中,來的時候,記得敲敲門啊,俺對有禮數的人招待是很周到的啊。”那人又道。
三人一愣,原來老佛子也認識那個綠美人。
“對了,有帶酒過來麼?塔子你們應該有經過吧,上面有好幾桶酒呢。老佛子都好久沒喝到酒了,真難受死俺了。”
“佛前輩,很抱歉,我們忘記摘一桶下來了,請見諒啊。”碧濤回道。
“其實……”元愁本欲要說明來意,碧濤一個阻攔,方沒說出聲。元愁知道碧濤一定還有其他深意才是。
“哇哈哈哈,很禮貌的小夥子,對了,最近霞蠍門不是很太平,你們來這裡如果沒其他事,一定要早點離開啊。”那老頭又多了一句,隨後,無論碧濤怎麼喊,都沒了聲音。
我們只好快速移動向前,聯通了整條路上的足跡。直到一棟一層半的土樓出現在他們目前。
土樓呈八卦型。建物與周遭翠青自然景觀形成強烈對比。周遭以一種醍醐灌頂的綠加青灰色為色彩背景。而第二個半層上掛著個匾額,上寫道:《佛牆一笑,爐真齊騰》。看來土樓中應該有一鼎丹爐才是。就土樓附近的花紋所展,上雕有各色拿著不同武器互相在“廝殺”般狀態的男女,其色鮮明,真難得這位老頭兒有那嫻熟的雅興去描繪。而就在土樓的側面,也就是土樓大約北面的牆壁上刻著三人都無法認識的文字,一行行下來,足有百來行。就在三人即將踏入土樓一探究竟的時候,忽然一道青光從土樓第二個半層直射下來,三人來不及避開,光煞之後,卻也沒發生任何的異樣。
隨著青光落地,一道道白煙起從土樓房子的折角處開始向三人繞了出來,從一團濃濃的白煙處走了搖著羽扇的長鬍須老頭,他的造型確實很怪異,腦袋上完全沒有任何毛,眉毛一邊白一邊黑,鬍鬚是全黑的。臉型是圓嘟嘟的慈祥模樣。他的個字估計還沒碧濤高,只好以仰視的姿態慢慢地走到了三人旁邊。一到碧濤身邊,就先提眼斜看了下豹雨,一到豹雨的旁邊,又沒正眼的看了下已在那裡身體激動的元愁。
“看來,你是來找我的,他們眼睛裡沒有螞蚱在跳,就你有。”老頭在元愁臉上用羽扇扇了扇道。
元愁立即從身後的袋子裡將一把白色扇子拿了出來。口中應道:“一定是您救了小生吧。”
老頭將扇子“抓”了過來,看了許久,才道:“你是那個當年啥都不懂,就跟人賭的小夥子。想不到這麼多年,還記得拿了別人的東西要還,好事好事。”
元愁卻木眼盯著老頭,‘彭’地一聲,竟欲跪了下來。
那老頭見勢,卻用羽扇點住了他的膝蓋處,“罷了罷了,我老頭沒那麼死心眼,救人就救人吧,何必搞得勞師動眾,老頭子活了大半輩子了,最不喜歡還恩情給我的人,若要還,你就好好做人,給世間帶來一點寧靜就是了。”
“這個。”元愁不知為何,一股很硬直的氣流挺在了他的膝蓋處,卻怎麼也無法動彈,他心道:高人就是高人,給世間帶去一點寧靜,這難道是要我也學些修煉之法,保一方平安的意思,“謝過恩人,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豹雨是比較好奇而且越聽越糊塗的人。
碧濤也是感覺葫蘆裡賣藥,蒙得慌。
老頭子也是額地一聲,道:“來這裡了,就在裡面坐一下吧,這裡是我閉關修煉的地方,即將到達元嬰期了,卻始終突破不了,真怒死老佛子了。”而後又道:“裡面茶水桌椅都有,你們隨便吧。”本有些調皮的語言老頭,估計是被元愁的來意而變得“正常”了些吧。他又道:“我要去去外面,看看我的那些畜生。它們也怪辛苦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