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呢,不知道他在哪整把片刀,到現在俺都沒弄明白他別它幹啥完應。”羅傑明顯就是喝大了,舌頭僵硬。
“防身!”方少倫又倒了一杯喝個精光。
他一直就偏好喝酒,要不然當初也絕不會拿著兩罈好酒冒著被嶽不群追殺的危險,跑去華山找令狐沖拼酒。
“防身?防身你弄把新的也是那麼回事啊,還整個有窟窿地。”羅傑一把拽出方少倫身後的西瓜刀指著上面凹下的一塊說道。
方少倫無奈的笑笑,心想,有機會真得和這些兄弟說清楚,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方少倫了。和好朋友坦言,這一向是他的性格。
“行了,咱把最後一杯幹了,明天我還有事呢!”郭長雲舉起酒杯說道。
方少倫和羅傑也舉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
回到家的時候,方父方母剛剛做好飯,正在等著他。
方母見他回來,急忙上前說道,“快,洗洗手過來吃飯。”
“好!”本來他不想吃的,但是看見方父方母一直在等著自己,所以還是點點頭答應。
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西瓜刀放了起來,說實話,他只有回到家才會感覺到安全,雖然這個時代的人看去都不會武功,但他總是感覺這些人似乎都是深藏不露,讓他琢磨不透。
吃飯的過程很鬱悶,因為他話很少。話少並不是他不想說,是因為他不會說,不知道怎麼去說,也許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
吃完飯,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心中略有幾分懷念那個曾經逝去的江湖,懷念令狐沖,懷念儀琳小尼姑,懷念那些被自己糟蹋過的千金小姐們,甚至還有幾分懷念那個試圖閹割自己的不戒和尚。
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那個自己熟悉的江湖啊?方少倫長長的嘆口氣。
這時,他依靠靈敏的耳朵,聽見了父母的談話……
“我怎麼感覺少倫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啊?”這是方父的聲音。
“他不是失憶了嘛,孫教授說等他過一段時間漸漸瞭解這個社會就能好起來,說不定還能找回原來的記憶呢。”方母回答。
“哦,對了,這幾天咱們就搬家,這個房子已經賣了。”
“往哪搬?”方母問道。
“哪便宜往哪搬,賣房子的錢正好可以還上少倫看病的錢。”方父長嘆一口氣。
“這回咱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方母略有幾分哽咽。
方父再次嘆口氣。
原來自己治病花了很多錢,父母連房子都賣了來還債。方少倫聽見這些,心裡略有幾分不舒服。
自己這麼每天閒混也不是回事,畢竟總不能讓自己的父母一直養活自己,看來得趕快找一份工作賺點錢。
於是立刻坐起身,拿起電話撥了一連串號碼,“喂,是令狐兄嗎?”
“少倫,什麼事啊?”令狐龍在電話那邊說道。
“我……我明天想去找一份工作。”方少倫說道。
“行啊,正好明天市人才市場開招聘會,明天我陪你去看看。”令狐龍說道。
“好!”方少倫雖然還不知道人才市場是什麼,但還是答應了。
“對了,明天把你的學歷證明,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證書都拿著,我明天早上到你家找你。”令狐龍提醒道。
“那些都東西都放哪了?”方少倫疑惑的問道。
“你去問問方阿姨,她肯定知道。行了,我還有事,先掛了。”令狐龍將電話結束通話。
方少倫手裡拿著電話,疑惑的嘟囔道,“學歷證明是什麼?”然後不解的搖搖頭,開門走出房間,看來還真得問問方母。
方父方母看見他出來,疑惑的問道,“少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