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孤從玖華宮拉到暗部地訓練場操練。等孤睡覺了她還要去一趟地宮看蘭雪陛下。然後訓練暗部。聽朔月彙報新訊息。直到天明才離開。算下來她白天在宮裡辦事。晚上大多時間也是待在太陰殿裡。能夠保持第二天神清氣爽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怎麼還有精力和時間去跟司空星辰生孩子呀?”她不是人。本小姐堅信她肯定不是人!
說完這些話之後。我清楚看到夕顏額頭壓滿黑線。估計咱地話是挺無聊且十分八卦。
夕顏抽了抽嘴角。才想說什麼。被忽然**地一句女聲打斷了。
“陛下。您是在為微臣擔心嗎?”君言淚笑容可掬地推開秘道地門。走了進來。“微臣甚是感動。只是。如果陛下認為微臣能力不夠。微臣不介意向陛下證明。如何呢?”
她笑靨如煙迷朦。一隻手點在嘴唇上。溫柔地表情帶上一絲邪氣。彷彿是在對我傳遞某種邀請。異樣惑人。
有一瞬間我竟也覺得她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心跳驟然漏了一拍。
不妙了呀,本小姐怎麼不曉得百合的愛好也是會傳染的呢?
“不,不必了,孤絕對沒有懷疑。絕對!”
回神之後不敢再看君言淚。我趕緊從她身上別開視線,把頭埋到夕顏的胸口。反覆在心中告訴自己,我絕對沒有百合傾向呀,老天啊,神啊,你要相信我啊!
君言淚依然在笑,她上前把我從夕顏懷抱裡挖出來,慢慢給我整理裝容,拿出梳子把我披散的頭髮梳開,編成一根大辮子,隨手一招隔空取來梳妝檯上的金繩,在髮尾綁住,垂落於身前君言淚並不是個死板地人,她沒有嚴格管束我一定要時刻保持女皇的狀態,完成工作後的休閒時間,她能允許我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放鬆一下,而且她也知道我不喜歡女皇華麗的髮型和裝束,因此在玖華宮的時候我可以把頭髮散下來,換上簡單寬鬆的衣服。
其實君言淚本身也是個喜歡簡單的人,契妖師和玄術師不一樣,不用在隨身的衣服首飾上配符石當裝飾,打扮成珠光寶氣地奢華樣,契妖師更喜歡簡潔的裝扮,方便隨時和契約妖獸合體進入戰鬥狀態,離開外人探究的視線,我面前地君言淚也是一身休閒大方的裝束,脂粉不施,清顏素衣而顯安詳靜謐之美。
饒是如此,她過於美麗的笑容也把我嚇得夠嗆,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八卦了,至少不能八卦君言淚、夕顏等玄術師,天曉得什麼時候會被聽去。
“既然陛下有空,正好微臣想請教您一件事。”
“你……說。”在君言淚的凝視下,我底氣不是很足,一不小心又摸著往夕顏身邊縮去了,“孤一定知無不言。”
君言淚沒有計較我的態度,冷靜地對我問:“是關於寒清王爺,當年他剛從竹徵學習回來,就冒犯了您,被禁足宮廷,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暗部的檔案裡卻沒有詳細紀錄,是您的吩咐吧?”
“呃,是,怎麼忽然說起他?”太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他被禁止面聖之後,本小姐已有幾年沒見過他,君言淚著一說我才想起來。
“是這樣的,十天後是陳太后地壽辰,陳太后要微臣來給陛下當說客,請求您能特例放清王爺進宮參加他的壽筵。”說到這裡,君言淚頓了頓,“陛下若是不願,微臣便去回絕。”
想到那個極度戀妹的帥哥,我無奈得想嘆氣。
無望的愛情,也許不是愛情,只是被扭曲的兄妹親情,寒清偏偏就是對寒雪衣完全豁出去了,當年要不是我攔著,衝他對我的冒犯,殘陽肯定會讓他消失在空氣中,如今換成我攔不住的君言淚,他再壓我一次我就不敢保證他還能“完好無缺”地存活……
“也不是什麼大事,禁足的命令是父後下的,父後認為夠了,便撤了吧,父後已有多年沒見過清王兄,必是十分思念,清王兄想必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