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一個活人都沒有,清一色的灰,真是掃興之極。我又習慣性的點開QQ空間,種的白蘿蔔已經丟的七七八八了。我在農場裡面偷了一會兒菜,覺得好沒意思。做點什麼好呢?一回頭,我看到床頭的電話來著。不如。。。不如給文文打個電話吧!
我這麼想著,便離開轉椅走到床頭,我拿起電話,正打算撥號,當下心裡又想:我這樣給文文打電話會不會嚇到她呢?如果她聽到我的聲音恐怕會嚇暈過去的。算了,還是不要打了!
我把電話放下來,可是心中又想:我就給她打一下,只聽聽她的聲音就好了。
於是這一次我撥通了那一串我最熟悉不過的手機號。
“對不起,您撥叫的電話已停機!”
文文的電話停機了!怎麼回事嘛?難道她也出了什麼意外?難道是她知道我死了一時間想不開。。。不可能,文文才不是那種人呢!
我於是又撥了文文家裡的電話,這一次卻是電話留言。
“嗨!我是文文,你現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去美國洛杉磯的飛機上了。我一到那裡就會給你們聯絡方式的!拜拜。。。”
文文去美國了,她一定是跟著那個黑鬼去的!好痛苦,好痛苦哇!算了,人鬼殊途,我們終究不會是朋友!
我回到電腦前面,依然是無事可做。過了一會兒,想想大約媽媽已經洗完澡了,便打算出去看看。
我剛推開門,猛的就看見房間裡面居然多出一個人來。我忙將門虛掩,只留一條極小的縫隙能夠看到他。
那是一箇中等身高的男人,三十來歲,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睛,穿著一身過時的西裝。第一眼看到他時候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感覺很快就被警惕之心所掩蓋。
他是誰?
小偷?怎麼看也不太像。
修電器的?沒道理這麼晚還來。
媽媽的情人?不可能吧,媽媽不會這麼沒品位。再說我以前怎麼從來沒發現過?
這時,只見這個男人攝手攝腳的走到衛生間前面,然後惦起腳向裡面偷看起來。
我幹!原來是條色狼,居然還敢偷看我媽媽洗澡。
我怒火中燒,對著門後的棒球棍吹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把它拎在手中,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說:“好看嗎?”
“好久沒看了,她都有小肚子了。”
“是嗎?”
“你是誰?”那個人這時才反應過來,轉過頭來看我。
“我告訴你我是誰!”說話間我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就在他的頭上來了一下。
那人一下子被我打倒在地。
“讓你偷看!我讓你偷看我媽媽洗澡!你個大色狼。”我把手中的棍子掄的龍飛鳳舞,打的那個傢伙扒在地上雙手抱頭,只有招架的份。
“吱!”衛生間的門看了,媽媽裹著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她在我們兩個的身體中穿過,如若無物。我看著她走進臥室,手中的棒球棍“咣鐺”一聲,不自主的掉了下來。
媽媽顯然是聽到了聲響,忙轉身過來看。
這時只見被我打倒在地的那個人,對著地上的棍子吹了一口氣,那棍子突然間竟消失不見了。
媽媽什麼也沒發現,拍拍腦袋說:“唉!看來明天還得去看醫生。”說完,自己便又進屋去了。
我這時用絕無僅有的怪誕表情看著腳下的那個人,而那個人此刻正將被我打掉的眼睛往鼻子上戴。
那個傢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盯著我看了十多秒鐘,我也那樣的看著他,我想起來了,這傢伙就在“翡翠樓”撞住喝漿者的那個傢伙。
“哦!是你。。。”
那個傢伙這時也指著我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