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是個糟老頭子,但好在他有錢有勢,還不嫌棄她帶著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更重要的是香港比上海要太平。
距離開上海還有幾天,王雪琴對夢萍說,如果她們到了香港自己身上沒有些私房前護身的話,別人一定會和上海的人一樣瞧不起她們的,她知道在陸家的書房裡有一個保險箱,裡面有陸家所有財產,所以要讓夢萍回去偷陸振華的鑰匙開啟保險箱拿出來屬於她們母女的那份。
夢萍起初打死也不願意,可是王雪琴對她一邊罵一邊勸,她說就算那份財產裡已經沒有了自己的那份,但夢萍的那份是她應得的,現在她得罪了秦家,在上海已經生存不下去了,她的爸爸也厭惡她,不能保護她,所有的人都恨她害心萍失去了孩子,現在她只能靠自己離開上海,所以那份錢她是她應得的。
夢萍被王雪琴說動,終於同意先回家試探訊息。
她趁陸家的人都出門的時候回到了陸家,一個人悄悄的上了二樓來到了書房,王雪琴告訴她保險箱應在爸爸的那幅油畫肖像後面,於是她強忍著劇烈的心跳站在凳子上摘下了那幅畫,後面果然有一個保險箱,她鬆了一口氣將油畫重新掛上,正在這時一聲冷冷的聲音將她嚇得將整個畫摔在了地上,整個人也因驚嚇而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心萍蒼白的面色一臉的不可置信的喝出夢萍的名字,今天家裡沒人,媽也和下人去菜市場了,這個時候只留她一個人在家休息。她沒想到夢萍這麼多天不回家,一回家竟然就打爸爸保險箱的主意。
而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夢萍的臉她就想到了自己失去的孩子,整個人的臉色更加慘白嚇人,這半個多月來她的身體因心情的影響一直恢復的不太好,秦天為此每天都要買好多補品送來,還抽出時間開車去郊外散心,可是她的心卻始終走不出陰影。
她逼近夢萍,眼神如銳利的劍,“夢萍,是誰告訴你爸爸這個保險箱的?”
夢萍被心萍的眼神嚇得全身哆嗦,夢萍逃避著她的眼神從地上爬起來,什麼也沒說的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心萍疑惑而有所思的盯著剛才摔落在地上的爸爸的那張油畫,玉手緊緊撰成拳頭。也許,她有今天,是老天在懲罰她當日的仁慈。
最近秦天正在忙著賣出秦氏企業,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心萍不想再讓秦天分神,於是她去找了杜月笙。
因為心萍小產還未滿月,所以不宜去杜公館,她約杜月笙在盛豐茶樓見面。杜月笙看著心萍沒有一點血色的的小臉不無心疼的說:“丫頭,什麼事你還要自己跑出來,找義父幫忙你直接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心萍淡淡一笑,親切的說:“如果打電話的話我哪裡能見著義父您老人家的面啊,好多天不見心萍可天天盼著見您呢。”
“就你丫頭嘴甜,說吧找義父什麼事?”顯然心萍的話杜月笙很受用。
心萍說出了想讓杜月笙派人查一下王雪琴最近的動向,卻差點被杜月笙臭罵,這樣的小事連一個電話都用不著她給他打,只要她隨便在哪個堂口傳句話,看哪個敢不立刻辦事,哪裡用得著他放下一大攤子事來陪她在茶樓見面。不過,能見見這丫頭也挺好的,前些日子聽說她出了事,他也沒去看望他,一來是不方便,二來是沒時間。
最後,杜月笙隱諱的向心萍提了想讓她勸秦天與他一起移居香港的事情,以前他收心萍為義女就計劃著將來萬一時局發生變化,他好利用心萍控制秦天,但是現在他似乎改變注意了,心萍這丫頭還真是個難得的智謀雙全又惹人心得的姑娘。
心萍心裡知道杜月笙會在不久之後會移居香港,只是秦天有他的使命在,怎麼可能跟著他去呢,但她仍舊不著痕跡的在面上應了下來。
兩天之後,同樣是在盛豐茶樓,王雪琴被兩個彪型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