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華看中娶做老婆,聰明的王雪芹自然有辦法讓陸振華驗不出自己的破處之身,而從那之後魏光雄也不再跟師傅唱戲了,而是由王雪芹每月給生活費養著,租下了這處院子,從唱戲的搖身一變成了日日聽堂會的主兒,除了受到王雪芹的召喚提著腦袋去司令府裡與她交歡外日子過的十分逍遙。
他慌亂的踢開院門扛著心萍拿著鑰匙開了屋門,將她扔在了床上自己也在他旁邊仰面癱了下去,他大口喘著氣,衣服早已被汗溼透,貼著身子溼膩的難受,他強撐著坐起身將上身的衣服脫了扔在地上,回過頭卻看見心萍蒼白的小臉,和一雙似驚恐似仇視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頓時讓他剛才在王雪芹身上未洩的□又重新燃燒起來。
他粗魯的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因情緒高漲說話有些結巴:“反正,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就做做好事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快活似神仙!”
木堇兒的心此時才感到了恐懼,原來這個世上還有比死可怕的事情,她看著魏光雄猥瑣的嘴臉一顆心被絕望的刀子一刀一刀劃破,兩隻眼睛彷彿被血水充滿,她骨子裡再獨立堅強,她的靈魂也不過一名十八歲的女孩子啊!
魏光雄迷亂的手邊解釦子邊趴在木堇兒的臉上狂亂的親吻著,她的肌膚就像綢緞一般絲滑,這是王雪芹已經沒有的,他解開了她上衣所有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水藍色的抹胸,那處子的誘惑讓他吞嚥了一口唾沫,他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
第二章
(情深)瀲灩牡丹… 第二章“魏三兒你個王八蛋,欠了老子的錢竟然敢在家裡做縮頭烏龜,今天你要是不還錢來,小心老子剁子你!”帶著幾個黑衣打手闖進院子的四方賭坊老闆馬六爺衝著半開的屋門咆哮著。
屋內魏光雄在聽出是馬六爺的聲音後頓時全身像立刻澆了一桶冷水一般,如果讓六爺知道他屋子裡有這麼個美人的話他一定難逃人才兩空的厄運,他慌忙將心萍抱到床裡面用被子將她全身都蓋嚴實,之後躬著身子跑了出來,對著馬六爺哈笑作揖,一又小眼睛裡閃爍著諂媚的光芒:“六爺,怎麼敢勞您大駕親自來我這小地方呢,我已經將錢都籌齊了正準備給您送過去呢。”
馬六爺一聽他說籌齊了錢於是臉上的殺氣稍退了些,胖胖的臉上擠出一些笑容道:“我說魏三兒,你可不要給出什麼麼蛾子,以前我看在你是黑豹子九姨太的師兄,你師傅也是咱們東三省響噹噹的名角兒對你可是容忍不少,可最近你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聽賬房說你已經在我場子裡賒了一百大洋了!”
“還!還!小弟我正準備去還呢,您稍等,容我去給您取錢來!”魏光雄說完便跑到屋子裡將掉在床上的銀行本票藏在了鞋裡,然後抓起那袋大洋就跑了出去,彎著腰雙手遞到馬六爺手裡,賠笑道:“您點點,多了算您的,少了容兄弟我日後再補上。”
馬六爺掂了掂重量,哼笑了兩聲,有些鄙夷又豔羨的說:“我一聞就知道這是女人房裡出來的錢,真不知道你小子上輩修的什麼福,攤上了那麼好的一師妹。得了,走了!”說完便揮手帶著身後的打手滿載而歸。
魏光雄目送了馬六爺出了院子,其實倒不如說是在目送他的大洋,看著人走遠後垂頭喪氣的回到屋子裡,走到床邊將蓋在心萍身上的被子掀開,心萍已經被捂出了一身的汗,額前的發濡溼的貼在臉上,顯得狼狽卻異常嬌嫩,這使魏光雄的色心又蠢蠢欲動,但是他卻剋制著先脫下了鞋,看了一眼那張本票,猥瑣的臉上有些失望,上面只有五千塊。
他坐在床沿上,心裡琢磨著,他雖沒去過上海,但早就聽說過那裡十里洋場,聲色犬馬,那裡的人都是有錢有地位的大亨,他們平時喝一杯什麼叫做咖啡的東西都夠他們一個月的花銷了,如果他去了那裡只有五千塊肯定是做不成什麼大生意的,說不定還會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