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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發涼的愣在了原地,因為就在她衝進來的那一剎門邊已經有人拿槍對準了她的腦袋,正追過來的魏光雄自然看不到那把槍,於是也闖了進來,一把抓住心萍的肩膀狠狠的罵道:“你個死丫頭竟然敢跑,如果再這麼不老實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車廂門被猛的關上,阻絕了另一節車廂裡被魏光雄驚醒而追隨過來的眼神。魏光雄這才看清車廂裡的形勢,這節車廂里根本沒有多餘的乘客,只有十幾名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個個面無表情,作派看起來比他們東北第一大幫的閻門更有來頭!

跟著一支槍也抵在了他的前額上,他嚇得撲嗵一聲就朝著拿槍的黑衣男子跪了下去,顫抖的求饒道:“各位大爺,小的無意冒犯,是我妹妹腦子不清楚,不小心闖了進來,小的這就帶她出去!”說完連連磕起頭來。

心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前方第三排坐位上那個背對著他的男子,雖然他此時雙臂交疊在胸前,正在閉眼養神,可是她可以肯定他就是白天從她身邊經過的那個人,於是她有些恍惚的對著他的背影叫了一聲:“救救我——”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看他們這幫人的穿著打扮和表情神態分明就不是善類,也許他真的出手救了她也許還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可是當她又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她還是決定賭一把,就算白天他經過她時並沒有將她的求救看在眼裡。

秦天並不是沒有聽到那兩個字,只是這事他不準備管,任他們是逼良為娼還是販賣人口。

東北第一大黑幫閻門觀東北局勢動亂,欲轉門戶至上海灘,曾狂妄的放出話兒來,說閻門門主尊駕一到,上海灘的“三大亨”只能望風而逃,於是他受他之命,此次東北之行定要對他們施以懲戒,告訴他們去上海灘分杯羹自是可以,但是誰是主誰是客要學會分清楚。

他們幾日前得到訊息,知道他們的二門主近日內要去上海與人商議閻門在上海的地皮事宜,所以他便帶人前來劫殺,眼下雖馬到功成,但是閻門在東北的勢力不可小覷,也許此時閻門的人早已得知自己的二門主被人暗殺,下一站可能就會有人上車盤查。

秦天不耐煩的揮揮手,於是那兩名持槍男子便將魏光雄從地上提起來扔了出去,然後將心萍也推了出去。

魏光雄不再客氣,一掌擊在心萍的後頸將她打暈,然後抱著回到坐位,這個丫頭嚇得他剛才差點尿了褲子,要不是看在她能賣個大價錢的份上他早就將她殺了,省得連累他在什麼時候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

火車在下一站停留時果然上來了二十幾個彪形大汗,個個手持砍刀,面容悲憤,似乎要將車裡所有人都大卸八塊才能解恨一樣,車裡本就為數不多的人個個噤弱寒蟑,那些人粗暴的挨個盤查,而此時魏光雄心裡好像明白了這些人要找的也許就是隔壁車廂裡的那幫人,所以當終於人推開那節車廂的門時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好像已經預見了一場傳說中黑幫火拼,那血肉模糊的畫面就在他眼前上演一般。

可是過去的兩個人隨即便出來了,然後大手一揮這些人便都憤憤的撤了下去。

原來,那節車廂裡已經空無一人。

一路上心驚肉跳的終於到了上海,魏光雄看著氣息微弱的心萍咒罵著:“真不知道留著你是福還是禍。”說完背上她下了火車。

先找了家便宜的旅館住下,路上心萍曾被他打暈了兩次,中途又沒吃過東西,所以眼下發起高燒來,渾身燙的嚇人,魏光雄害怕她把腦子燒壞了,到時賣不上價錢,於是拜託老闆娘給她請了大夫又幫她打了點滴,看她嬌弱的身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他思量著她也不會逃到哪裡去,於是便一個人出去打聽哪裡能將人賣個好價錢。

一天轉悠下來,他終於知道了這上海灘為什麼是那麼多人嚮往的天堂,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