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已備妥,恭請教主入觀點收。”
藍天義搖頭微笑,道:“錢糧名冊,不罰點收了,仍由道長保管,目下正是本教用兵之際,倒需要請貴派中人即刻效力。“朝陽子道:“這個貧道亦曾想到,已從門下弟子。人選出了三十六名武功高強的人,由我們四兄弟分別率領,合為四十人,隨時可以奉命出動。”
這一番回答,使得藍天義大為高興,微笑說道:“從此,道長已為本教中武當山分壇壇主,你三位師弟,同為分壇香主……”
聲一頓,接道:“本教主決定立刻動身,趕往嵩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動,征服少林本院,少林受制,中原各大門派,自是再無人敢和本教為敵了。”
朝陽子道:“多謝教主賜封,但不知本分壇在征服少林行動中,擔任何職?”
藍天義臉上泛現出一片詭秘的微笑道:“你們武當四子,各率門人九位,盡出精銳日落之前,於七星峰下候命。”
朝陽子雖然有很多未解之處,但不再多問,欠道應道:“屬下領命。”
藍天義回顧了玄真道長一眼,笑道:“武當門中,連同你玄真護法算起,都是識時務的俊傑。”
玄真一欠身,道:“教主德威遠播,所向無敵。”
藍天義對武當四子一揮手,道:“你們準備一下,我們要連(缺一頁,容後再補)
付的人物,這使江曉峰放心很多。
但那藍天義卻是狡檜絕倫的人物,而且行蹤飄忽。忽而乘轎,忽而步行,來無蹤,去無影,叫人莫可預測。
江曉峰眼看派出之人,全都歸來,三日之內,無一人發覺過武當派人有離山之意,心中忽然一動,忖道:“無法猜出武當在作何打算,應該套套藍福的話。”
心念一轉,低聲說道:“總護法,我看武當四子,不會是真的存心歸順咱們。”
藍福笑道:“要他們真心聽命,並非難事,無缺大師和玄真道長,不論內功、定力,都強過那武當四子,但他們目下無不是唯教主之命是從,只不過,此刻時間急促,教主無暇對他再用心血,只好別作計較了。”
他雖然未說出詳細內情,但江曉峰已聽出了一點眉目,那就是天道教收羅的高手,都經過藍天又一番心血。使他忘記過去,性情大變,甘為效命。
但他無法知曉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血,也許是藥物,也許是一種神奇、詭秘的武功。
心中念頭轉動,口中卻又問道:“什麼計較?”
藍福道:“少林門人眾多,人才輩出,尤其是幾個老一輩高僧,武功都已經進人了登峰造極之境,他們大都不再問江湖中事,但如遇到了覆滅門戶的大事,自然不能再袖手不問,實力之強,豈是武當派能望其項背。”
江曉峰已聽懂了藍福話中含意,但卻故作不知的問道:“那和武當派有何關係呢?”
藍福微微一笑,道:“征服少林的一戰,非比尋常,必將有一場激烈絕倫的惡鬥,武當將會在這一戰之中,精銳盡失。這叫做以敵制敵之策。”
江曉峰連聲讚道:“妙計,妙計,除了教主和總護法之外,別人決難有這等才智了。”
心中卻暗暗罵道:“好惡毒的手段。”
藍福淡淡一笑,道:“此事不可對人洩漏。”
江曉峰一欠身,道:“屬下遵命。”
轉眼望去,只死君不語倚在一文外一個大岩石上,做閉著雙目,似是正在休息,實覺腦際靈光一閃,低聲問道:“總護法,那位君護法為人如何?”
藍福一皺眉頭,也用極為低微的聲音,答道:“他已經過教主慈悲,按說應該十分忠實可靠,但據我觀察,這個人似乎是有些怪僻難測,你以後不妨和他多多接近,暗中注意他的言詞舉動,如覺有異,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