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更有興趣了!
“果然很像我的小狐狸!”蝶兒興奮地再次揚鞭,大有不抓到不罷休的意思。
逸夢苦笑。哪裡像了,自己原先在她身邊的時候,從來都是懶懶的睡覺,哪裡有像了?蝶兒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剛才那一鞭若不是她躲得快,身上肯定要有一道血痕了!那哪裡是喜歡,分明是要置她於死地的模樣。
蝶兒的鞭子使得很好,但有一點,她不會傷到自己,卻保不準會傷到別人,尤其是那鞭子一甩開,長度在那兒擺著,怎樣尾稍都很危險,旁觀的人中便有被鞭尾掃了臉的,忙不迭退讓開去,圈子又大了幾分。
正在和蘇鳴打的俞安海也沒撈到好,蝶兒的鞭子不時抽過他的後背,才一會兒的工夫,那一身藏藍色的錦衣便開了幾道口子,成了乞丐服了。
好麼,無差別攻擊!逸夢暗自叫苦,她現在既不能說話,也不能使用法術,還真是一個被動挨打的局面,要不然,直接讓蝶兒抓住算了,反正。大概,她是不會殺了自己的吧?看到地面上被鞭子抽出的深痕,逸夢實在不是很確定蝶兒對狐狸的喜歡到底是不是喜歡到想要殺死的那種。
這一場鬧劇並沒有持續多久,以蘇鳴被俞安海扣住了雙手,逸夢反撲到蝶兒身上躲過鞭子而告終,勉強算是皆大歡喜。
“小兄弟好功夫啊!”俞安海迫不得已開打,打到最後也有了愛才之心,幫蘇鳴攔下了不少蝶兒的鞭子,爾後又以最不傷人的方式捉住對方,顯示了自己的武功高超,讓蘇鳴也甘拜下風。
蝶兒沒料到小狐狸的反撲,在抱住她的那一刻,表情微怔,眼睛水亮,喃喃道:“真的是我的小狐狸嗎?真的是嗎?… …”
逸夢沒心思聽她發瘋,一心關注著蘇鳴,也抽空把蝶兒手腕上的花蕾多看了兩眼,確定那的確是結契,不過靈力太過微弱了,所以沒有開花。
“我說了,那狐狸是我的。我不賣!”蘇鳴被人扣住手腕,掙扎不得,口氣卻一點不松。
“唉,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哪,我多給你些錢,你要什麼沒有,就是以後再要找這樣的一隻狐狸,也可以啊,非要跟蝶兒爭什麼,她喜歡,你讓給她便是,左右她也就喜歡一段時間而已。”俞安海低聲說著,後面的話倒不像是勸人,而是勸己的了。
蘇鳴緊抿著唇不吭聲,他憑什麼讓,憑什麼他讓?!但此時被人制住,說什麼都是枉然,還不如不說,省些力氣。
因為蘇鳴的沉默不抵抗反應,俞安海以為勸說成功,又起了心思,“你這是要去哪裡,你家裡就你一個嗎?若是沒有事做,不妨跟著我,我看你拳腳還行,就是沒有什麼章法,我可以教你… …”
“教他,叔叔要教他什麼。是教他逃跑的本事,還是教他殺人的本事,千萬不要是殺人的本事啊!雖說這年頭,殺人的總是不償命,反而要無辜的人喪命,但若是叔叔教出來的人殺了人,我可不會手軟!”
蝶兒帶著笑,撫摸著小狐狸,圓潤的指甲刮在小狐狸的脊背上,寒氣滲人,如花笑顏也成了閻羅面,陰氣森森的,而那意有所指的話更是讓俞安海木了臉,一語不發。
巡風使自然不會只有一輛馬車,再上車的時候,蘇鳴被安排到了後面的一輛馬車上跟著走,蝶兒則抱著小狐狸上了俞安海的車子,兩個人上了車,卻是互不搭理,蝶兒只顧著撫摸小狐狸的毛髮,而俞安海則乾脆閉了雙眼假寐。
逸夢現在很確定,這一年一定發生了不少事情,不然以俞安海對蝶兒的言聽計從。他們兩個再怎樣僵持都不會是這副模樣,而唯一能夠充當潤滑劑轉圜一下的蝶兒爹恐怕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當天晚上,逸夢跟著俞安海他們歇在城中官驛。官驛中一切都安排得妥帖,大約是早就收到了巡風使要來的訊息,房間什麼的都是安排